你办公室等你,你快点解决。”
傅灵京郊的别墅里,她看着季砚白挂断电话。
喝了口水,然后说道:
“我会辞职西部运输的ceo。”
季砚白眉眼不动,直接拒绝,“上面不会批准。”
傅灵啊了一声,“你知道利保来开出的年薪多少吗?一个亿啊季砚白。”
她笑着说:“我就一打工的,哪里待遇好就去哪里,你知道一条框集团挖我的待遇是什么吗?是企业高级合伙人。”
季砚白也笑了,“利保来背靠美联储对吧,我只要一封邮件就能让他们放弃你,至于其他的,我不让,谁又敢真的让你去。”
季砚白冷下脸,“你做的资本狙击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我给你压着你早就犯经济罪进去了。”
傅灵眼尾挑起,“您可别污蔑人,我走的都是正经路子。”
“逼得人跳楼也算?”
“你手上的人命跟我比不遑多让,你哪来的脸指责我?”
季砚白眉眼凌厉,但是傅灵在老油条里摸爬滚打起来的也不是软的。
“季砚白,我不会去利保来,进去也会被时时防备,但是我也不想在西部运输待了。”
季砚白起身走到她面前,温声说:“灵灵,再等等好不好?”
傅灵低着头,任由季砚白摸着她的后颈
“过了春节,我就29啦,我等了你九年啊。”
傅灵真的累了,“你也被家里催的很急吧,南省严家西省郁家都有适龄千金。”
季砚白稍稍用力,“这两年我做的你不是看不到。”
季砚白扶住她的肩膀,弯腰,低头,看着她,认真说道:
“你信我,在西部运输再撑两年,两年左右中海集团旗下中海证券老总就会退休,你去试试。”
傅灵看向他,“我就是你的棋子对不对,哪里好用你往哪搬?你有季宴青的蓝衫和环海还不够,你还要我给你卖命?”
季砚白:“中海市值是西部运输十倍不止,在西部本就是委屈你。”
傅灵挥开他的手:“你也知道啊!季砚白,你他妈也知道啊。”
“可是西部运输对你们的站队势力很重要,你就把我放在这个位置。”
傅灵眼神冷漠,“我不靠资本运作赚钱靠什么?靠那些尸位素餐的废物吗?我是搞金融的不是搞官僚的!”
“你给我压着不是应该的吗?你跟我在这谈奉献?我在这给你镇着这里,是你欠我的季砚白!”
傅灵把头发往后梳,深吸口气,继续说:
“您是不愁结婚啊,季家继承人呢,那么多人推你上位呢,多少人求着嫁给您啊,所以,季长官,你放过我好不好。”
季砚白对傅灵的讽刺不辩驳,“我知道,可是我不会娶她们。”
“你娶不娶关我什么事?”
“我不会再喜欢你,我存的钱够我奢侈潇洒一辈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