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点。
可是后来,对这种亲情他真的觉得没有必要了,父亲基本不笑,永远都是训话斥责,永远都是利益至上。
他和季砚白在这种教育下成功成为合格的季家人,被利益驱使的人,他也没觉得自己可怜,投什么胎过什么日子早就注定了的。
他们所有的路都是规划好的,除了季周曼,爱之所以成为爱,是因为不被理智所约束,他控制不住。
所以从14岁到19岁,这五年和他相处最多的是在地震中失去双亲被季家收养的季周曼。
季宴青吐了口血沫:“我让曼曼未婚先孕是我对她不起,也对不起她爸妈。今天这顿打我就当是您是替她故去爸妈打的,我该受,但你不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