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最大的赢家就是人妖两族，其余各族因为其短板相继落幕，有的灭族，有的被人妖两族收编，只有极少数躲藏在大陆未知角落休养生息。
春秋历再往前是天变时代，古战场和禁地忘语森林都是从天变时代落幕后才出现在现在的修炼界的。
廖凡愿意给楚然讲这么多，其实是想探听玉符中的残念鼎盛时处于哪个时代。
这玉符既然是小修士从古战场外捡到的，那么大概率不是什么古战场遗物。
有可能是探索古战场的前辈大能意外陨落留下的。
现今修炼界挖掘到的古战场遗物中蕴含神念的物品大多数都是凶物。
古战场那种特殊环境，加上漫长岁月流逝，再坚定的道心都抵抗不住的，更何况大多不在完整的神魂，抵抗力就更小了。
楚然当然听出了廖凡话中的意思，不过楚然长年累月处于天道封印中，外界的时代变迁，他哪里知道？
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理论上，楚然不应该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不过若是，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不掏出来，估计也是不行的。
“小辈，你可知圣族？”
廖凡拼命回忆自己在宗门内浏览过的上古纪事信息，根本没有关于圣族这个种族的概念。
“晚辈不知”，廖凡摇了摇头。
当然不可能听过了，这是楚然胡诌的，有就奇怪了。
“看来圣族已经凋亡了啊，小辈，你可愿入吾圣族，传承吾之衣钵？”
廖凡心中大喜，不过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
“前辈既然苏醒，晚辈愿倾尽所有，助前辈恢复鼎盛！”
楚然知道对方这还是在试探自己。
“不成了啊，吾现今只留下一缕残念，就连夺舍再生都不可能了。
再说，如今的时代，哪还有资源让我恢复鼎盛时代？
现在天地之间的元气恐怕诞生渡劫期修士都很艰难了吧？”
廖凡心中一惊，这高阶修士果然洞察力惊人，只剩下一缕残念也能察觉天地之间元气浓度下降了。
现在的修炼界，修士修炼越发困难，修士突破境界比春秋历那个时代的修士都难上许多。
楚然也不想和廖凡来回拉扯了，纯粹浪费时间。
“小辈，本尊一向不爱欠人情，既然受了你的滋养灵液，就传你一式秘法，算作抵偿吧！”
廖凡心中激动，这正是他投资灵液的目的之一。
家中有高阶修士长辈的廖凡比那些普通修士知道的信息太多了。
高阶修士修炼中都不愿牵连因果太重，尤其是人情债。
不过，这人情债也不是能拿捏所有高阶修士的。
就比如魔道高阶修士还人情债的方式就是把恩人一家斩尽杀绝，省事又省时。
接下来，楚然开口讲解一套战法【圣战九式】。
此战法乃是圣心功法专属增幅基础战力的秘法。
筑基修士可修炼第一式，可提升筑基修士两倍战力，近战远程皆可。
结丹境修士可修炼第二式，增幅效率八倍。
金丹境修士可修炼第三式，增幅效率三十倍。
元婴修士可修炼第四式，增幅效率百倍。
接下来的五式涉及到高阶层面，增幅效率反而没有前面四式倍数高。
但是，这种增幅涉及到法则层面，每增加一点法则之力，放大后的攻击威力就是成百上千倍的增加。
楚然仅仅是给廖凡讲解了筑基修士可以修炼的第一个式秘法，这是楚然抛出去的勾子，就看廖凡心不心动了。
廖凡没想到这老前辈一言不合就传授如此秘法。
这第一式就如此玄奥，不知道剩下的几式又是何等光景？
楚然叫住要走的廖凡，当着他的面缓缓诵念了一遍圣心大道歌诀。
廖凡不明所以，只是静静的听着，默默记忆这不同于大陆通用语的发音方式。
楚然缓缓道：“记住了吗？”
廖凡点头，这段歌诀除了发音方式特殊，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比那些阵法符文好记多了。
楚然继续说道：“这段歌诀是我圣族的入门歌诀，亦是挑选圣族族人的方式。
只要发声念诵歌诀，言灵之力就会缠绕念诵者的精神力量。
能完整念诵一遍歌诀的生灵就是最上等的圣族族人。
需要多次念诵歌诀才能完整诵念一遍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