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副厂长同志，您这是抽的哪门子邪风啊，我招您惹您了，您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臭小子！你还有脸说，瞧你这垂头丧气没出息的鸟样儿，我就知道你肯定跟苏诗倩没干好事儿，跟你说了多少遍，你俩的事儿我不同意，还敢背着我搞三搞四的，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兔崽子.....”
她这是典型的醋坛子打翻了，以为是苏诗倩从中作梗。
楚昊那叫个哭笑不得，偏偏他还没法告诉她，这事儿跟苏诗倩没关系，都是那个小日子搞的鬼。
这么一说，不就露馅了嘛，楚教头只好苦哈哈地受完苏锦芸同志的八十杀威棒，废了一下午的功夫，勉强哄好了她。
这就是楚师傅枯燥无味的大学生活，期间他不忘忙里偷闲，跑到四合院看望柳月梅和李杏儿两人。
见柳月梅将李杏儿照顾得甚是周到，数日不见，李杏儿除了见人还是不作声，喜欢蹲在墙根底下两手揣兜，发呆晒太阳，生活作息倒是规律的很。
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临上炕睡觉之前，不忘柳月梅交代的洗香香。
洗干净后的李杏儿，有一张罕见的美人妩媚脸蛋，身材也甚是凹凸有致，蹲坐在地上棉裤外勾勒出的......
楚昊不由感慨，这丫头但凡脑子傻一点，可能早被人霍霍了。
她身上原先的破烂军大衣，以及其他穿了不知多少年发馊的衣物，早被柳月梅洗干净放到衣橱里了。
担心她冷，柳月梅将自己的厚棉袄，厚棉裤，贴身内衣给了她，还有她亲手做的厚底儿棉布鞋。
李杏儿换上这么一身，原本凌乱乌七八糟及腰的如墨长发，柳月梅找了个家里老人留下的木簪子，柔柔地插在螓首发丝后，一个长发飘飘美得好似仙女下凡的古典美人，就这么出来了。
柳月梅每晚过来做晚饭，顺便会把次日的早饭做好，午饭往往是她提前蒸好的白面馒头，方便李杏儿随时拿来吃。
水缸里有从井里挑满的井水，虽说是生水，李杏儿丝毫不在意，咕噜咕噜舀起来就喝。
暖瓶里的热水放在一旁，大抵是过去流浪的时候喝惯了冷水，也不闹肚子疼。
柳月梅羞怯地说，她每晚都会陪着李杏儿说话，想打开她的心扉，走进她的心里，了解这些年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杏儿始终沉默以对，一句话都不说，楚昊明白对方可能是过往受了刺激，不愿意开口。
便嘱咐柳月梅别放弃，多陪她说说话儿，等到两人熟悉了，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开口的。
除了跟形形色色的人们打交道，楚昊自然没少操心在自己的事业上。
洗发水厂子在冯老头这位化学巨擘的经营下，蒸蒸日上，厂里的工人陆陆续续又新招了不少。
为了保证工人的基本化学素质，对，你没看错，冯老头压根不把工人当成打工人，而是看做一个个跟自己做实验的化学系学生。
既然是做高危险的严谨化学实验，哪怕是制作屁危险没有，跟过家家一样没什么难度的洗发水。
冯老头都要严格要求下面的工人一丝不苟，做到每一道工序都不能有丝毫差池，废品率低到令人咋舌。
为此，他专门让手下一部分精英弟子，组成了一个化学补习夜班，白天正常上工，晚上组织那些新入厂没什么化学知识的新人，来夜班从零开始学化学。
最后还有考试，考试通过的录用，受聘为正式员工，享受节假日各项福利，加班额外补助等等好处。
不合格的要么继续学，要么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很多人最开始自然是抗议的，从没见过进厂上工还要学习的，合着白天给你们厂打工，晚上还要上夜课，不得累死。
不过，看在洗发水厂子高出燕京其他厂子将近一倍的工资，还是选择默默忍了。
这么一层层筛选下去，最终有不到三成的人顺利毕业，成为洗发水厂的正式工人，这些人经过冯老头弟子们的洗脑，不对，是洗礼，对化学有着极强的兴趣。
一路招人，一路筛选，等到金静跟楚昊再汇报的时候，整个厂子不知不觉已经有将近三千人了。
这么多人，绝大多数都已经是熟练工，受整个工厂“忙里偷闲搞化学实验”的影响，生产效率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
每日出货量与日暴增，一方面是全国市场当前被秀儿一家实质性垄断，纵然深城有不少家洗发水厂子花钱疏通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