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啊~
想到这些，导演的嘴角简直比AK还难压：
“好说好说，正好今天有几个镜头需要群演，她们三个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站在第一排再好不过了！”
这边的白松月和导演很快就达成了一致，那边的张雅芝的那股火还窝在心里，发不是、不发也不是，把她憋的脸都红了。
不过很显然，她的脸红早了。
白松月扮演的小师妹，和男女主的对手戏基本是一条过，于是很快就来到了需要大量群演的那一幕。
三个新人，平均年龄才十九岁。
跟二十一岁、脸上还动过刀子的张雅芝站在一起本来就比较有对比性，而张雅芝的旁边还站着小师妹。
根据剧本，白松月扮演的小师妹现在正最单纯、最天真烂漫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活泼而灵动的。
一眸一笑，都带着俏皮和可爱。
四比一，张雅芝惨败。
更惨的是，导演和编剧本着‘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的原则，还给三个新人按照每个人的气质加了一点点台词。
一个高冷、一个憨厚、一个温柔，再配上白松月这个有灵气的，显得张雅芝整个人毫无特点。
其实，也不算毫无特点。
作为女四，不起眼可能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但是，导演可不这么认为。
当天晚上，导演和副导演就在电话里互相大吐苦水。
“这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看看人家白松月，有才又有钱，演技还那么好，你再看看那个张雅芝...”
“可不是嘛！当初选她就是觉得一个女四，只要演技不拉跨问题就不大，哪想到还没有几个根本没经过训练的纯新人有灵气。”
“演员阵容都发出去了，现在把她换掉总是不太好的，真是令人头大！”
“我觉得要是想换人，就趁早换，拖得越晚需要重新拍摄的镜头就越多。”
“我倒是想换，但是总得给外界一个理由吧？”
副导演闻言，在电话那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耍大牌算不算？我跟你讲，你今天还没来的时候，张雅芝的助理和白松月的助理就对上了，当时啊...”
“还有这事儿？”
“千真万确，最好笑的是，张雅芝的四个助理再加上她本人，没怼过白松月的一个助理。”
不但两位导演在聊这件事，就连剧组的工作人员也拉了一个群在八卦。
他们作为打工人，聊起八卦来热情可比导演足多了。
尤其是白松月和张雅芝的事情，一直以来二人不和的传言都是张雅芝单方面的，白松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人前针对过张雅芝。
今天看到张雅芝带着四个助理，去刁难白松月的一个小助理，还没怼过人家。
他们在就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千百回、也嘲讽了千百回。
“要我说，张就是嫉妒，又不敢在剧组明目张胆的针对白，就欺负白身边的工作人员。”
“白现在可不是张敢得罪的，毕竟白什么咖位、张什么咖位！？”
“张是真的过分，你看看她前呼后拥的样子，知道的是来拍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粉丝见面会呢！”
“我是白的粉丝，我们家白多有礼貌，我真没粉错人。”
工作人员们越聊越跑偏，很快就聊到了张雅芝和余温的恋情。
大家都是打工人，说到这个他们可就不困了！
这也导致第二天，包括群演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很‘含蓄’的眼神看张雅芝。
而女一号宁果的审视，比其他人来得都更加直接。那是一种近乎直白的、赤裸的审视，并且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宁果虽然不是邀约传媒的一姐，但是身为一个实打实的演技派，在圈内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像她这种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从跑龙套做起来的女艺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张雅芝这种靠男人上位的。
要是张雅芝傍的是个一线二线的艺人，也算她有点手段。
不过，余温嘛...
啧啧...
何况，宁果是很喜欢凑热闹的那一趴。
当初白松月在邀约传媒公开面试的时候，宁果可是亲自到场围观过的。在她的认知里，比起有才华、又有教养的白松月，张雅芝算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