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明白这位权势的强大,笑眼弯下,心里面有了主意。
她对林北吏司主事浅笑一下,“好事一桩。”又转而凌厉地看向已经站成一堆的白径佲几个人。
她冷哼一声,“就怕这几个人还想跟户部争夺周村的经营。”
“大胆?敢和户部争?!”林北吏司主事瞪圆眼睛,拔出佩刀。
身后的四个手下同时拔出佩刀。
面对朝廷官吏,不论本领高下,白径佲都只能收敛脾气,哪怕刚才已经被余安安气得火冒三丈。
他一副卑微小民的模样,对林北吏司主事弯腰鞠躬。
“草民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来此,多有得罪,以后再不敢冒犯。”
说着对手下四个女子比划,意思快走。
溜之大吉的模样明显是犯了错误。
好似一窝鼠辈。
余安安笑道:“白径佲你不是说,你拿着皇命来的吗?我又不认识字不认识皇命,你与我说不清楚,你倒是可以与林北吏司主事大人说清楚。”
一副山野姑娘不识字的模样,看向林北吏司主事。
白径佲恨不能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佝偻着腰,屈屈着膝盖,对着林北吏司主事连连鞠躬。
“误会!误会!草民只是编个瞎话哄小孩玩的,草民可没有说什么皇命,都是那个小孩年岁小,听走了意思。”
余安安点点头,“对哦!我年岁小,听走了意思。可是,你为啥说用皇命让我听话呢?”
一副真的不懂的模样,看着林北吏司主事,意思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白径佲想立马挖一个大坑,把自己埋了,再在土地上摆一块墓碑,证明他已经被余安安给气死了。
他跪在林北吏司主事面前,连连跪拜,“真是误会啊!求大人相信草民,草民真不敢编造弥天大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