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茶花正在和丫鬟宁好吃着茶点、喝着茗茶,谈笑风生。
“哎呦!听说了嘛!太上皇帝今晚就要换供应了,用咱们的米、猪肉替换余安安农场供应的呢!”
“想来余安安可能还不知道,明天等宣布这件事的时候,余安安又要哭鼻子感叹命运不公喽!”
“余安安小时候就很爱哭鼻子,总会被我使手段坑害得感叹命运不公……”
正在吕茶花笑的得意之时,三个人影走近,一个巴掌呼在她的脸上。
余安安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白活这么大年岁了,依旧用小时候恬不知耻且幼稚的计量。”
吕茶花怔愣地看着余安安,“你?干什么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容不得你撒野!”
刚站起身要扬手打余安安,刚一抬手,被白境嶔的贴身护卫黄并发捏住了手腕。
那只手的力道好似铁钳子一样,捏得吕茶花手腕快要断了,发出凄惨地哀求,“好汉!快松手!”
余安安刚才走入吕茶花农场时,遇见了之前逃荒时候认识的灾民,这些灾民投奔到了祥村成为最底层的村民,眼下正在吕茶花手下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见到余安安,好似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把吕茶花怪异的行为告知给了余安安。
余安安才得知,原来吕茶花用了流连忘返香。
“你用的手段幼稚得可笑!你若再用那种幼稚手段和我抢生意,我会在皇城揭穿你。”
“再有!太上皇帝并不准备换供应,你不要做美梦了。”
吕茶花蹙紧眉头,“不可能!太上皇帝换掉你,是昨天已经定下了事情,还让我准备米和猪肉。”
“我们村子已经舂出一百多斤米,宰杀了二十只猪,正准备连夜送入皇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