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攻取齐国,平定北海,拿下东莱”
武将吕旷出列,拱手作揖。
他和兄弟吕翔二人在袁谭帐下效力。
现在在军中任校尉,自然也希望得到更多的战功,他们一路从冀州转战至青州。
自认为孔融要比公孙瓒好打的他,攻取青州全境就是妥妥的给他们送功劳。
“好,众将听令,即刻点兵三万攻取齐国,再伐北海、东莱”
袁谭骤然起身,右手猛一用力,抽出手中的长剑,指向前方。
“诺”
众人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青州、齐国、西安城下
经过数日的行军,袁谭率领的三万大军经过一夜的安营扎寨。
三更便做饭,五更便拔营,浩浩荡荡开到了西安城下。
三万大军分成了三个方阵,整齐列队,时不时有士兵交头接耳,迎来是被上官的训斥和怒吼。
大阵之间攻城器械齐全,井阑、投石车、冲车应有尽有。
而士兵们各个精神抖擞,手持戈矛、长枪,腰挂环首刀,威武挺立,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天地。
袁谭骑着一匹西凉宝马,立于中军,四周数百身披铠甲的亲卫拱卫。
论当今天下,自董卓死后,麾下兵马被众将瓜分,而军械又得不到及时的补充。
袁谭自信就数他老子袁绍麾下兵马装备最好,着甲率最高,战斗力最强。
不过他并不知道就在不远的东莱有个怪物,百分百的着甲率,更是有数百着铠甲的重步兵和重骑兵。
城墙上孔融麾下都尉宗宝,手抚着城墙,看着城下黑压压的士兵,密密麻麻。
西安位于齐国和乐安的交界之处,西临涝淄河,城约五里,城高两丈不到,纯粹就是齐国西部的一个小城。
宗宝面带忧色,西安城小,城中守卫兵马仅有三千不到,城下数万大军。
作为跟随孔融的上将,自诩也是久经战阵,对于这次守城之战却完全没有把握。
城上的士兵来来往往,不间断的往城墙上搬着滚木擂石,火油罐罐,而每隔数丈便有一个大鼎烧着恶臭味的金汁。
一股威风吹过,不禁让人作呕。
此刻的百姓早已关门闭户,大战来临,只期望不要祸及自身,但是天下大乱的时代,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负重前行罢了。
“城上守将出来谈话”
吕旷骑着战马,手持长戟,策马来到城下,朝着城头大吼道。
“某便是宗宝,敢问何事?”
宗宝眼神微怒,扶着城墙道。
“今青州刺史袁使君到此,汝等为何闭城不迎?”
吕旷鼻孔朝天,长戟一指城头,甚是无礼。
“哼,青州刺史乃我主孔公孔文举,袁显思乃是何人?何为青州刺史?”
宗宝怒吼道,他跟随孔融日久,对孔融的道德为人甚是钦佩,孔融对他也不错,将一州之都尉委任于他,不可谓不恩重如山了。
“哈哈哈,我主袁本初四世三公,恩泽四海,名望加于海内。
大公子袁谭为天子亲封的青州刺史,实至名归,速速开城,否则城破后鸡犬不留”
见宗宝油盐不进,吕旷大怒,这是攻伐青州的第一战,要是能说降是最好不过,对于后续的作战大有裨益。
现在明显是不可能了。
“哈哈,某再此等候尊驾”
宗宝缓缓的从身后取出长弓,置于女墙之下,随即便弯弓搭箭,“嗖”一声便射向吕旷。
“铛”
只见一只羽箭飞来,黑点伴着白羽,直奔自己面门,吕旷长戟一挥,挡开了从城上射来的箭矢大声怒吼。
“贼子安敢如此?”
拔马便回了本阵。
“擂鼓,攻城”
见说降不成,袁谭凝视着城头,转即便下令道。
身侧的掌旗官舞动着手中的令旗,战鼓声便开始笼罩着大地。
一架架井阑被缓缓推向前方,而投石车早就做好了准备,数十斤的石头被士兵搬运到了网兜,只待发射。
一通鼓后,城下的投石车便在吕旷、吕翔的指挥下往城头倾泻着巨石。
“啊”
一枚巨石砸在宗宝数十步外的士兵头上,瞬间此人头颅被硬生生的从身躯割裂而下,死状极其惨烈。
身旁的守城士兵各个惊慌,不知道自己是否的下一个被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