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他道:“他是有心算无心,这也怨不得您。”
徐文盛摇摇头,“还是我大意了,不该把来接你的事情透露给他的,不然,你何至于遭这一场罪?”
明昭道:“那他身上的画像可是从您这里抢的吗?”
“什么画像?”徐文盛绷直了身子。
李宜泽端了药进来,“你们通通气也好,我这边并没有多说,主要的是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他把药放在桌上,就又走了出去。
明昭道:“您先趁热喝药吧!”
徐文盛道:“先凉一凉,先说说画像的事情。”
明昭道:“那个冒充您的人,名叫张狐,当时之所以哄骗了我们所有人,是因为他随身携带着我的画像。若非是认识我的人,又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呢?”
徐文盛大惊,“怎么可能?他哪里来的画像?你三叔只是给我递了信,并没有附带画像什么的呀。难道是中途搞丢了?也不对呀!就算有人捡到了那画像,又怎么知道就是你的呢?”
明昭叹气,“他当时说三叔过年时捎给您的,还说每年三叔都会随家书给你们捎一份我的画像,确有其事吗?”
“怎么可能?”徐文盛大摇其头,“你三婶生怕我们要回你,那是对我们严防死守的。这六年来,她可从来没有带你回过老家,更别说捎什么画像了。”
“可您刚刚见我的时候,就认定了我是您的女儿,不像是之前没有见过的样子啊!”明昭提出质疑道。
徐文盛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去年见过,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