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嗯了一声，又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回走。
红枫跟在她身边不说话。
明昭却不喜欢这种沉默，“他刚刚的话，你听到了吗？”
“黄公子的话，听到了。”红枫老实的回答。二十米之外的距离，以她练武之人的听力，又不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她想听不清楚都难。
明昭道：“你觉得我该怎么选？”
红枫道：“姑娘开心就好！”
明昭看她一眼，“你忘了你曾经的主子了吗？”
红枫抿唇，“奴婢跟了姑娘七年，总归是向着姑娘的。”
明昭翘了唇角，“他说让我三年内嫁出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三年后，我也不过十六岁，虚岁十七而已。嫁人太早了吧！”
红枫道：“前几天听王妃提了一句，说是无论大齐，还是南吴，这几年打仗都快把人打没了。繁衍生息就成了头等大事。现在两国都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就是鼓励早成婚，并且还鼓励寡妇再嫁。”
明昭的脚步顿住，视线落在她身上，略显复杂。
“怎么了？”红枫莫名被她看得不安。
明昭道：“你跟红杉当初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是比我大了六七岁的。这么算起来，你俩都已经过了双十年华。我是不是误了你们嫁人的时间？”
红枫呼吸一滞，连忙摆手，急急的道：“姑娘误会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明昭继续沉默着往前走。
红枫赶忙追上去，“姑娘，奴婢若说没有嫁人的打算，那肯定是假的。但奴婢是不急着嫁人的，总得等姑娘的亲事落定了，才能考虑奴婢的亲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