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他閉上了眼。
他怎麼了？
林不染瞳仁驟縮，忘記了呼吸，他是…死了嗎？
她顫抖的伸出手，探到了他的鼻翼下，那裡冷冷的，已經沒有了呼吸。
他已經死了。
不。
像他這樣的人，像他這樣的魔鬼，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哪有人敢收他？
「張翰！張翰你快點醒一醒！張翰！」林不染抱著他失聲痛哭。
苒苒停止了哈哈大笑，她看著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張翰，一下子變得迷茫了，張翰死了。
她的翰哥哥死了啊，被她親手殺死的。
她的神經變得異常了起來，整個人有點瘋瘋癲癲的了，「死了…死了好啊…哈哈哈，我殺人了，我殺了我最愛的人…」
苒苒拿著刀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她像瘋子一樣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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