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他死前发过来的名单我都联系了，目前已经联系上了两个了。”
“有没有打探出情况？”
“只知道方天回来的时候状态特别差，走路都走不稳，看上去受了不少的伤。还有个美女中途被他踢出队伍了，她说想加入咱们车队，老大你看？”
“哼！看到没有？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肯定是这两个废物太自信了。以后你们再遇到他，不要暴露身份，找个机会偷袭，瞄准要害，一击致命！搞定他的人，就是我们的二把手！”
“好的老大。”
“好的老大！”
……
“把那女的好友推给我，我跟她聊聊，然后你继续联系其他人，看能不能打探到更多情报。”
“好。”
……
方天这边，则跟几个好友简单聊了一下，然后吞下了之前剩下的活血化瘀丸。
虽然睡一晚估计就好了，但是下午六点还有个所谓的万人试炼场，他必须尽快恢复。
吩咐小爱去修补防刺服后，方天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可他内心并未平静下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翻开了自己刚刚的聊天记录，林羽给他回的一条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靠哥们，你这心理挺强大啊？聊天语气这么平静，哪里像是杀过人的样子？”
方天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是他第二次杀人，即使杀的是该死之人，但他的心里也不应该没有任何波动。
这不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不是这种人，改变这么快很不合理！
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系统吗？
杀人比杀怪获得的杀戮点更多，新激活的赤瞳需要杀戮点才能升级……
这不对！
这个系统，似乎在有意引导自己杀人！
它在试图控制自己！
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完全失去自我意志，变成系统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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