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曹家文夫妻俩没说话,倒是爹积极代他们道歉,还主动拿出银票为他们交赌金,所以,曹家武也黑着脸不说话。
简崇钦见状,感觉自己被老爷子打脸了,明明是我输了赌局,老爷子却说自家儿子不懂事,他到底说的是自家儿子不懂事还是含沙射影说我不懂事呢?老爷子一定是不满意我企图涮他秀才儿子不成,在众人面前故意拿我开涮!
简崇钦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唉!输了赌局,不仅输了银子,比输了银子更难受的,是输了脸面,特别是输了我这个公众人物商会会长的脸面,简崇钦这时恨不得地下有条缝好钻进去。
罢了罢了,谁叫我输了赌局呢?简崇钦再难堪,也只得起身,走到刘奕杰面前,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刘奕杰,交出银票,简崇钦脸红还肉痛,但打赌打输了,这银票早晚是保不住的。好在自己的会长位置保住了,银子嘛,只好以后再想法挣哦。
简崇钦回到座位,向满桌人尴尬的拱拱手,再向自己的酒杯里斟满酒,端起酒杯,说我简某人今天借县令薄酒一杯,在此向曹秀才和秀才娘子道个歉!我简某人与曹秀才打赌,赌输了,甘愿受罚,请大家见证!说完不觉得脸又红了一红,端起酒杯,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喝完杯中酒,简崇钦就坐下了。
老爷子和大娘,曹家武和曹姜氏全都瞪大眼睛,懵了,怎么是简会长输了?曹家武看看老爷子,老爷子看看曹家武,他们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一天卖十万碗面!怎么可能?林月打胡乱说怎么还赢了!
老爷子疑惑地问林月,真的卖了十万碗面?林月笑笑,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老爷子仍然疑惑,你是怎么办到的?林月说,搞了个双十二大酬宾而已。双十二大酬宾?还而已?轻轻松松而已两个字,就卖了十万多碗面?打个赌就赢了一百两银子?还赢了一桌酒席?林月仍然笑笑,向老爷子又肯定地点点头,是的。
老爷子和曹家武等人都瞪大眼睛不再问话,情况太复杂,无法理解。
刘奕杰这才笑着对大家说,我是这场赌局的监督人,所以我要宣布这场赌局的结果,曹家文赢了,简崇钦输了,简崇钦交来的银票现在转交给曹秀才。说完就将银票递给曹家文,曹家文赶紧接了,也没看,顺手就拿给林月,林月接过银票,瞟了一眼面额,理所当然的微笑着,将银票揣进了衣兜里。
曹家武见兄弟收下银票顺手递给林月,林月不以为然地将银票揣进自己兜里的情景,他突然感到自卑,曹家文书呆子,凭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赚到银子?想到这个问题,脑子里就想起以前他对林月言论行动的各种猜忌,嗯!那是曹家文娶了一个很神秘的娘子。
曹家武转过头,再看看自家娘子,曹姜氏正用筷子夹着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满嘴油水的嚼着,曹家武不由得狠狠瞪了娘子一眼,曹姜氏嘴里嚼着红烧肉,突然被曹家武一瞪眼,赶紧闭紧嘴巴,惊愕地看着曹家武,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曹姜氏没错,她被丈夫瞪眼,全是因为林月太优秀。
刘奕杰继续说,今天这顿酒宴,按照赌局约定,也是简会长买单。然后,拿起老爷子放在他面前的那张银票,一边说物归原主,一边就将银票递还给老爷子。
老爷子看着已经拿出去的银票又回到了自己手上,老爷子就笑得嘴角快裂到耳根子了。
县令宣布,赌局兑现完成。
林月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还有个会长问题吗?怎么赌局兑现就结束了呢?
林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刘奕杰,不是还有一项吗?会长的事怎么说?
刘奕杰装作猛然醒悟的样子,一拍脑门,说我忘了,简会长辞去会长职位的这项内容,已经从赌书里删除了,曹家文和简崇钦都签字的。
简崇钦赶紧从兜里拿出自己的那份赌书给师爷,师爷将赌书新添加的那句话拿给林月看,林月看了曹家文和简崇钦的签字,就看向简崇钦,简崇钦将头转到一边去,假装不知道,没看见。林月一下明白过来,这一项是简崇钦最在意的赌注,但林月原本对这项赌注并没有想要简崇钦兑现的意思。如果简崇钦真的辞了商会会长职位,仓西县突然没了商会会长,其商业发展必定会受影响,如果让曹家文当会长,那一定是开国际玩笑,而林月是个女人,这个时代也没有女人当会长一说。林月心想,如果她仍然生活在前世,这个商会会长的职位她当定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是赢来的东西,在一个县里当个商会会长,权当大学毕业后跨入社会的一项实习,为自己的履历增加一项内容,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