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秦可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叹息一下。
“方案是可行的，药厂生产过程中，会有一部分的废弃药材。”
“还有一些生产流程食物，搞出来的劣质药物。”
“废弃药材重新加工，劣质药物直接廉价扔进黑市之中。”
“反正都是一些要扔掉的东西，卖掉也无妨吧，那些穷人会买的，还能打击郑家。”
“一举两得啊，如果你要办，我会帮你。”
秦可晴说道，她皱着眉头，明显是很不喜欢这个方案。
虽然，这个方案可能是唯一解。
“昊天，你可要考虑清楚，为了赢，真的要这样做吗？”
陈颜冰捏着手，她有些担心起来。
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对的吗？
当然是错的，他们只是跟着郑家的路子一起走罢了。
为了对付怪物，连自己也变成怪物，这真的值得吗？
比起吃郑家的烂药，张昊天这边的烂药，可能还会好一点。
为了几百郑家，张昊天要舍弃自己的本心，彻底堕落为恶魔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这是商业竞争。”
“吃我们的烂药，总比吃郑家的烂药，大不了，我们亏一点，卖得更便宜一些。”
张彩凤说道，她是完全无所谓的。
在她眼中，那些穷人就只是空气一般，她不在乎那些人。
小秘书提出了恶魔的方案，陈颜冰担心张昊天，不希望他走错路。
而秦可晴，她愿意跟着张昊天一起跳入深渊。
“小秘书，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这个方案很好，就连秦可晴也认可你了。”
“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不知道，但是，你为什么要提出来呢？”
“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一条便捷的道路摆在前面，可以击败郑家。
只不过，需要舍弃掉，少少的一些良心。
“因为我知道，张总一定会拒绝这个方案。”
小秘书说道，她眯着眼睛，预判了张昊天接下来的行动。
她是最懂张昊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