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F国后，顾换再一次见到了言薄。
尽管在一起生活了数年，实际上两人见面的次数有限。
大多时候，言薄在忙碌各种事，顾换自己则在提升自己与寻找真相当中。
......
庄园内。
管家将茶端上后轻轻放下，走出去时掩上了门。
“你这次是真的长大了。”
言薄突然间说道，他从顾换眼睛中看到了沉稳与某种信念。
“七年前，你跟我说，拿到神云牌就可以得到自由。”
“是真的吗？”
顾换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不等言薄回答，她就接着继续说下去：
“我当时不知道，但现在应该知道原因了。”
“你真的要我拿到神云牌吗？”
顾换再次重申道。
言薄沉默了一会，突然一下子笑了，“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而我的回答并不会改变你的想法。”
“想争就去争，不想拿也可以。”
他这样说道。
.......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耐心等待着联赛组委会宣布赛制。
......
联赛组委会的办公楼位于学院的行政大楼内，是栋看起来很是先进的十几层大楼。
楼道两侧有教会用于宣传的标语以及着名的教会各行各业杰出人物画像，在组委会的门口，只简单的挂着一个门牌：
“16”
在办公区域，正聚集着一批谈论赛制的领导，校长就坐在上座。
此时一片嘈杂，似乎起了争论。
“按照传统，每次的全国联赛都是统一集结起来进行专项考核的，从未有过这种形式！”
一个声音说道。
紧接着立刻就有人反驳道：“从未有过就不能推行吗？全国联赛是我们选拔人才最重要和最全面的渠道，顺势创新难道不是教会倡导的吗？”
“教育是我们的工作，你扯到教会身上干嘛？”
“我们都是神的信徒......”
办公室内吵成一团，老校长依然稳坐在上方，不动声色。
吵闹争议的也主要分为两派。
一派以枢机主教等人为主，主张延续往年的赛制，即按照不同科目进行比赛；
一派以大主教为主，主张创新，采用开放式的赛制，即给定主题并限定范围，不限方式和手段，只看结果。
老校长属于首席主教一派，是第一学院的核心，掌握最终的决定权，但一直保持中立态度。
作为首席主教方的代表，老校长的态度一定上也就代表了首席主教的意向。
两派人员在争吵的同时偷偷打量老校长的反应，奈何老校长一直沉稳如山，按捺不动。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两派人员从装样子到吵出真火，就差动手的时候，老校长动了。
“好了好了。”
双方顿时停了下来。
“老校长，您认为这两种该选哪一种呢？”
有人直接问道。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传统能延续这么多年，肯定有其合理之处。”
老校长说到这里一顿，枢机主教派系的人员顿时眉开眼笑，大主教派的人则拉下了脸。
“.......但是呢，近些年发展这么快，各个方面都在创新进步，咱们作为培养各行人才的机构，属于走在时代最前面的，是不是应该起带头作用，优化赛制呢？”
老校长端起水杯，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两方人你看我，我看你，揣摩不清老校长的态度。
办公室沉寂了半晌，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那您认为该选哪种方式呢？”
老校长微微一笑，“为什么非要二选一，也可以折中一下。”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白纸，折叠后展示在众人面前。
“就像这张白纸一样，有折痕的地方代表者这两种方式，我们可以选择开放式的比赛方式，但在最后考核的时候，再加上传统的科目比拼，最后按照一定比例来计算成绩，这样相当于过程中的一切都会呈现在纸上。”
老校长的笑的很和蔼，但其他两派人心中不爽，忍不住暗骂：
这老狐狸！
这种方式不是没人想不到，而是就他们自己的立场而言，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