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心里发出疑问，但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问。
“几乎每个城市的主流媒体都报道了当地医院新生系列药物，并且都有案例传来，而这就在一个月间，你认为，这2万支是如何产生这么大功效的？”
说道这里，顾言心已经沉下来了。
“不一定是虚报了生产效率，”助手仍挣扎地说道：“也许使用的是之前的库存呢？”
这种可能简直微乎其乎，与其相信这，不如相信贝隆医药是为了做慈善呢！
但这可能吗？
“呼......”
顾言吐出一口气，面色复杂，直接指示道：“不用管了，以后关于顾换的任何行动都要由我决策。”
助手从来没有见到老板出现过这种表情，无奈中带着纵容，挫败中带着自豪。
但他没有多言，“好的老板。”
“你下去准备明天的行动吧。”
........
对于这个城市的所有人来说，这几天格外难捱。
无论是待在家里，还是工作的间隙，亦或者街上的闲逛，总会有人提起关于全国联赛的相关消息。
毕竟距离颁布赛制开始比赛到现在，马上就要1个月了~
白天的俱乐部依然人声鼎沸。
玛丽穿着张扬的亮片吊带短裙，脚踩高跟鞋，挺胸抬头的走进里面，门口的小哥哥暧昧地朝她抛了一个媚眼。
刚刚走进去，就听见旁边几个男女在谈论话题。
“你们说这次谁会拿到第一啊？”
这个问题几乎是近期每个人都必定讨论的话题之一。
“谢谢。”
玛丽接过杯中的饮料，打算再忍耐几天，等比赛结束了再喝酒精。
耳边又传来了之前的交谈声：
“应该是顾言吧，他本来就是特别出名的天才，而且还是豪门子弟哦~”
说话的女生语气微妙，眼波流转在几人身上，“就冲那颜值，也肯定是他。”
“哎！这又不是选美比赛，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能力比拼啊！”
旁边的小哥不乐意了，他钟意的是另一个选手，“论能力，乔斯才是第一！”
“你们说的都不对，乔斯啦，顾言啦，都早就为人所知了。要我说，这次比赛的黑马应该是那个天才少女顾换才对！”
一个极其稚嫩的声音插话进来。
——
哪个人这么有眼光？
玛丽摇晃着杯中的饮料，像是在顶级餐厅享受高档红酒，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去，是一个小男生。
小男生白白的，还带着点婴儿肥，像一个白面团，让人忍不住捏一下试试手感。
他用极其骄傲的语气说出来，好像说的不是顾换，而是他自己。
“切~”
谈论的几个男女一看是个小屁孩，都好笑的转开了话题。
等了一会玛丽再看去，小男孩已经不见了，她也没在意，转过身不再关注他人。
此时，灯光变暗，劲爆的音乐响起。
玛丽将饮料一饮而尽，愉快滑进舞池内。
美好的夜才刚刚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