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的口令下将圆木上肩,迈着艰难的步伐往公路集合地走去。
而他们也没认为错,坐车下了山,到了基地没多久。袁朗就又是那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了。他端着茶,高高在上的对所有人说“你们今天的表现还行,还算令我满意”他站在围栏处,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施舍“每个人加两分”
……
袁朗这个分数还不如不加,这两分加的所有人都恨意炽然,他们看向袁朗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刮刀,也许在他们的心里,早已经将袁朗大卸八块无数次了。
而袁朗不在意,他离开前甚至没忘记带走自己的野战保温杯。
看着袁朗潇洒远去的背影,之前几个真的信了他的兵再一次的失望,而且他们终于已经绝望。他们学会了再也不信,不信袁朗,不信老A。
与此同时所有人也都忘了,忘了来之前的光荣与理想,因为他们现在只盼望着吃饭和睡觉。因为他们仅有的尊严,刚才也被袁朗拿走了……
跑完了这个五十公里的强行军,老A 似乎又想起来这是周末了。齐桓说要洗衣服的可以去室外刷洗处,那里有洗衣机。
他们得到了出楼的允许,却没几个人想动。严铮在队列解散时给伍六一使了个眼色。伍六一懂了,于是他们现在在洗衣机前碰了面。
除了训练集合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碰面了,每天训练结束后,大家都累的像条狗,谁也没有心思再说话。况且老A 也不允许他们串宿舍交流。这是来到A大队一周后,他们有的最长的交流时间。
洗衣机在滚动,两个人靠坐在一旁的晾鞋架子上。伍六一看起来很迷茫且沮丧。他问“为什么?”严铮知道他在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