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花言巧语。你认贼作父,引狼入室,妄图夺取大宋的江山,哪有好心前来送粮送草?分明是前来诈城。还不如实讲来。”
周恒威一见被杨宗保看穿,再也无法隐瞒了,大声狞笑:“哈哈......杨宗保,今日诈城,未有成功,算你们走运。我已是西夏国的大将,与大宋势不两立。休走,着枪!”
杨宗保从容镇定,纵马上前,挥动银枪,与周恒威战了起来。
在城头上,寇准一看杨宗保与周恒威战起来了,忙对赵德芳说:“千岁,你看城下周恒威与谁战起来啦?”
赵德芳闻听,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啊?那不是杨宗保吗?杨宗保怎么与周驸马战起来了呢?”
高君保脱口说道:“哎呀,好险哪!幸亏我多了个心眼儿,让他去讨取令箭,不如就上了周恒威的当啦!”
寇准笑了笑,说:“千岁,还是高元帅足智多谋哇!若是开了城门,我们的脑袋就搬家啦!”
赵德芳有些羞惭,低头说道:“嗐,都怪我急于要那些粮草,思虑不周哇!哎,我们需要开城助战吗?”
寇准说:“千岁,无须开城助战,周恒威哪是杨宗保的对手哇?”
的确,周恒威不是杨宗保的对手。可是,周恒威是怎样想的呢?他想:“我得拼命死战,杀死杨宗保,回去见了谅祚好请功受赏。要不,我如何向谅祚交代呀?”
杨宗保是怎样想的呢?他想:“不能杀死周恒威。杀死了他,就无法得到口供了。我得擒活的!”
周恒威想杀死杨宗保,可武艺不高;杨宗保武艺高超,却不想杀死周恒威。所以,他二人战了几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城头的赵德芳一见不分胜负,扭头问寇准:“寇大人,怎么杨宗保战不过周恒威呢?”
寇准笑呵呵地说:“千岁,莫要心急。杨宗保定能胜过那周恒威,看他如何擒拿。”
赵德芳和寇准正在议论,高君保忽然说道:“哎,你们看哪!”
话音刚落,只见杨宗保猛磕一枪,周恒威的枪落在了地上。接着,杨宗保急纵战马,乘二马错镫之机,伸手抓住了周恒威的袢甲绳,用力一拽,把他拽了过去,按在鞍上|Qī|shu|ωang|,便调转马头,直奔城下而来。
杨宗保按着周恒威来到城下,仰面喊道:“千岁,高元帅,寇大人,杨宗保来迟,万望宽恕。”
赵德芳闻听,急忙问道:“宗保,你为何擒拿周恒威呀?”
杨宗保高声答道:“千岁,周恒威投降西夏国了,他是前来诈城的。”
寇准笑道:“千岁,怎么样?臣没有多疑他吧?”
高君保吩咐说:“众三军,快开城门。”说罢,高君保大步下了城头,来到城外,亲自迎接杨宗保进城。
杨宗保吩咐兵丁把周恒威五花大绑起来,押进了城里。
这时,忽听有人声嘶力竭地喊道:“何人大胆,竟敢闯进我的连营?拿命来!”
杨宗保循声一看,见有一番将飞马追赶孟定国和焦廷贵而来。于是,急忙对高君保说:“高元帅!快快将这些粮草运进城中,待我抵挡于他!”
霎时间,运完了全部粮草,又把那些没有跑掉的番兵押进城内。
杨宗保一见粮草和被擒的番兵都进了城,调转马头,驱马来到孟定国和焦廷贵跟前,吩咐说:“二位贤弟,你们把守城门,待我会那番将。”说罢,向番将迎去,只见这个番将:
大高个儿,奓肩膀儿。本儿颅头,紫脸膛。一眉长来一眉短,蓝眼珠子像铃铛。歪歪嘴,瓮沿唇,络腮胡子,塌鼻梁儿。头戴铜盔,身贯铜甲,手握大刀闪寒光。
杨宗保跃马来到这个番将近前,驻马喝道:“唗!你是何人,快快通名。”
这番将冷冷一笑:“哼哼!休要猖狂,听着!我乃西夏国左肩王龙金环。”
杨宗保一听是龙金环,立刻气炸肝肺,牙齿咬碎:“你来得好哇,我正要找你这个龙金环呢!你用走线鞭打败了我们众将,今日,我杨宗保用走线铜锤也决不轻饶于你。”想到此,高声喝道:“龙金环,你们西夏国为何侵犯我大宋的疆土?我奉劝你们速速退兵,如若不然,定叫你命丧我手,全军覆灭!”
“哈哈!你是何人,竟敢口吐狂言?”
“我乃杨继业之孙、杨延昭之子,都招讨征西大元帅杨宗保。”
“嗯,原来你就是杨宗保。杨宗保,你可知某家的厉害吗?你们的总兵王成死在某家之手,你们的高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