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你的。”
相源绘里想要尖叫出声,嘴巴却被不知名的东西捂住,她没被吉良吉影握住的一只手死死的握紧,修剪得宜的指甲刺在手心里。
女人身后的粉色猫耳替身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拇指在空中虚虚一按,女人的身体瞬间悄无声息的爆炸,只留下了一只断手。
吉良吉影捡起地上的手爱怜的抹去上面的灰尘,柔声说:“手上的手表呢?被炸掉了吗?嘛,没关系,我给你再买一个。”
他轻声的问还在滴落鲜红血液的玉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呢?啊,killer queen太粗暴了,刚才应该好好问问你的,你不要生气,今天晚上我带你去看最新出的电影?”
远在横滨的太宰治取下耳朵里的耳机,关掉了电脑上屏幕上杜王町的导航地图,抱住自己抖了抖:“噫,好变态,不行,我要发给其他人听听,不能我自己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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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论文的空条承太郎收到一条录音音频,在接收的时候总有种不妙的预感,像是有小鬼在他背后吹气一样。
他打开后听完了全程,面上的神色严肃了起来,他想了想打通了一个电话,几秒钟后那边接通了:“空条承太郎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空条承太郎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门见山:“你做了什么?”
另一边的太宰治已经躺在了暖呼呼的被窝里,手指把玩着一张糖纸,语气轻佻:“我只是不小心把一个窃听器落在了一位可怜的小姐身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听到这些消息。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