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看着顾长歌问道：“你刚才突破了？！”
“难以置信！”
“你的剑势该不会踏入圆润自如这一境界了吧？”
孙师兄也在旁边惊叹着。
其他观摩的人是后面慢慢过来的，所以他们没太大的感觉。
但是长泉和他这一个月都在看着。
哪怕隔绝了一个空间的距离，他们都能看见顾长歌那每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增长的实力。
特别是刚才的那一次战斗。
他们竟然没有隐隐感受到那一股属于剑势的波动。
那一股剑势似乎被顾长歌束缚在了一定的范围之中，突然变得更厉害更加内敛、收束了起来。
“侥幸。”
顾长歌轻笑着说道。
花费一个半月的时间，经过数十次战斗的磨砺，突破那最后一丝门槛。
对于他来说只能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为在进来之前他心里就已经隐隐感受到了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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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对推演一道掌握越发深厚的原因，潜意识里就已经有了最后的结果出现。
“厉害！”
孙师兄颇为汗颜的说道：“我踏入无暇境也有一百多年了，掌握剑势同样也有一百多年了，这才到第二层纤毫不差的境界。”
“你们这些妖孽真是太可怕了！”
他虽说不知道顾长歌到底多少岁，可是长泉既然称呼对方为师弟，那么大概率是没有长泉大的。
长泉也不过一百多岁。
认真说的话。
甚至还没有他突破到无暇境的时间长，而顾长歌显然还要更小一些的。
对于剑的领悟却已经在他之上。
长泉闻言苦笑道：“师兄你把我和他相提并论也真是抬举我了。”
他现在也还未突破到剑势的第三层。
同顾长歌相比完全不够看，更重要的是他非常清楚。
顾长歌到底比他小多少。
修士虽然寿命悠长，但是并非没有寿命之忧。
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
因为大限的到来，而不得不去寻求突破寻求新生了。
孙师兄嘀咕道：“反正你们两个在我眼里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几人闲聊了一阵之后。
顾长歌拱手开口先行告退：“师弟刚刚突破尚需稳固境界，择日再和二位师兄畅谈。”
长泉和孙师兄连忙道：“师弟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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