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志远疑惑道:“我有一事不解,你根基深厚,怎会受此重伤?”
严蔚歇愣了一下,搪塞道:“或许是命。”
贺志远叹道:“你不愿说,我也不问。只是这酒就别喝了。”
严蔚歇干脆的回道:“好。”
贺志远撇了他一眼,十分惊讶:“你是被夺舍了吗?”
严蔚歇疑惑道:“何出此言?”
“你不是很爱喝酒吗?之前快死了都还在喝呐。”
严蔚歇笑道:“这个嘛,因为我喝的是保命酒。”
元季心领神会的笑起来。贺志远看了看二人叹道:“真是怪人。”
而后他又看了看窗外的月色。
“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出去了。”
严蔚歇拱手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贺志远边走边道:“婆婆妈妈的。就因为这样,我才不愿意别人感激我。”
严蔚歇这才明白,原来贺志远医人要人试药,是要人怨他,怕人谢他。
真是个有趣的人。
过了一会元季道:“世子如今毒已经解了,要不咱们明日便启程回京吧。免得落人口实。”
严蔚歇点点头道:“嗯,早点离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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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霜染尘,他再次回到王府。
萧索的院子,不知被谁打扫出来,看得出几分往日风光的模样。严蔚歇一时触景神伤,待在门口,怔住了。
元季走到他身侧提醒道:“世子,快些进去吧。”
刚走到中院的厅门口,严蔚歇停住了步子。打扫干净的中厅,与父亲在时的摆设一样,之前借住将领摆放的物品,都被顺了出去。
他走进去,细细查看,就连杯子摆放的顺序也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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