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的人都习惯了。温渺渺对这个话题实在不感兴趣,摸了她师父的钱袋去买粽子糖了。
魏无羡小声问蓝忘机:“你把阴铁带来了啦?”
蓝忘机:“并未,是枭鸟,已在此盘桓数月。”
魏无羡点点头,也难怪蓝忘机不敢离开岐山,“对了,你与渺渺大婚,恭喜啊!我跟江澄先来了,看有什么能帮上忙。”
不一会,几个温氏弟子过来,把温宁抬走了。
又过一会,温渺渺买了糖葫芦过来,递一串给魏无羡,自己留一串,然后将钱袋塞回蓝忘机手里。
不给买糖葫芦,还要帮她拎着粽子糖!蓝忘机留意着沾了一嘴糖的温渺渺,与魏无羡边说边回岐山,还要边看他们俩吃糖葫芦!
到校场的时候,温宁挠着头出来了,“对不起,我好像又不知怎么回事下山了。”
魏无羡画了个驱邪符给他,“温宁啊,再忍两天,我们很快就把那只鸟解决了。”
“嗯!谢谢魏公子。江少主没有一起来吗?”
魏无羡一跺脚,还得下山,“哎呀,把他给忘了,回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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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日一早,温渺渺乖乖跪在妆台前,蓝忘机给她画花钿,鲜红色的笔尖下,生出一朵极浓的烈焰。
小姑娘凑在镜子前,左左右右各个方向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师父,我有些冷。”
蓝忘机握握小姑娘的手,确实冰凉的,于是放在嘴边吹一吹,“我抱着你?”
于是温渺渺缩在师父怀里,一手按着自己心口,一手按着他的,“师父,我心里有点慌。”
蓝忘机拍拍她。
这里是后山仅有的院子,岐山很久没有办过喜事,没有什么喜娘没有轿子也没有过来梳妆的人,也没有不夜天城里丝毫的喧闹。
春来百花盛放,惟有鸟语花香共这人间繁华。
温氏的大殿跟金麟台完全不能比,充其量只能是一个空旷的石窟而已。
山中并不暖和,宾客们坐着冰凉的石凳,面前是冰凉的石桌,桌山是冰凉的酒水...
江澄冷飕飕的,“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