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秦愫站起来,伸出自己的手,上面沾满了金光善的鲜血,手很小,这是只七岁孩子的手。
“金光善是我爹爹啊,为什么?你们谁有过这样的爹爹吗?!”
孟瑶微微侧过身,不想看这样的场景,蓝曦臣揽上他的肩,“我们去看看忘机和渺渺。”
“秦苍业对他忠心耿耿,他却趁机侮辱了我娘,生下了我,为了讨好潭州张氏,他將我嫁给年迈的张家老爷。是我懦弱,被那对夫妇折磨致死,可是我儿阿忪有什么错?!我没有排位没有棺椁,孤魂飘零,这些都罢了,我只想守着我的儿子阿忪。可是!金光善竟然用我儿子的身体去养阴铁,我亲眼...亲眼看见,阿忪的灵识,在我手里散尽了...没有了...”
金麟台下无人敢言,然而秦愫也不在意,“都说生恩难还,我今日,一点点还给你。”
她拿起刀,每割下自己身上一块肉后,就从金光善身上割下一块,“我们一起!下地狱!”
这场景太过血腥,没人再留在这里,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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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河聂氏
孟瑶斟酌落下一子,觉得自己就要输了...
聂怀桑摇开扇子,巴适得很,“我说三哥,你下棋老这么磨磨唧唧的,怪不得我大哥看到你就绕弯走。”
“思量多些是好事,若我当初能多想几步,就不会劝含光君和渺渺帮你去找潭州张氏要钱,如今这二人还不知在哪。”
聂怀桑撇撇嘴,“三哥说的什么话,张府的事解决了,你也有银子花了不是,我听闻你在彩衣镇客栈都包年了,还在那里的马厩有个专享马位。”
“呵呵...你家探子真是尽心尽力,什么都报,只是含光君不在云深了,我为何还要去住客栈。”
“这倒也是...”
孟瑶愈发不屑,“你想没想过,若没有莫玄羽舍命将魏公子的灵识换出来,当如何?若渺渺与阴铁并无感应,毁之不得,当如何?若薛洋他们找不来抱山散人和蓝翼前辈,又当如何?”
聂怀桑合了扇子,“三哥,金子轩早就在金麟台布下阵法,岐山温氏人已在路上,即便薛洋和两位道长找不到人,我清河的密探也不是白养的。重点是,十年前,渺渺为我聂氏牺牲如此多,她不在了,我要让世人记得她,她在,我就要将这份荣耀还于她。”
“怀桑、阿瑶,你们聊什么呢?我听到渺渺了。”
聂怀桑立刻像只绵羊宝宝,“噢,二哥呀,我说三哥这个棋下得,秒啊!秒啊!”
蓝曦臣看了看棋盘,小声对孟瑶说:“你仿佛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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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薛洋、晓星辰和宋子琛这三个可爱的孩子,找到了抱山散人,成功从寒潭中解救蓝翼之后,就自己下山创业了。
蓝翼不想呆在寒潭,收拾了一堆温渺渺给她买的衣服,背上,随抱山出门夜猎了。
出门前,蓝翼道:“可有忘机与渺渺消息了?我这几天琢磨着认渺渺为义女的,怎就不见她回来?”
蓝启仁回道:“忘机心魔缠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