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了咱们也射不到。”
徐峰有些惊讶道：“你倒是变聪明了。”
这句话又招来了孙雨薇的白眼。
“别打岔说正事，你到底为什么要答应贾诩的请求，咱们一万大军就算是强攻，肯定也能把凉城给打下来，继续你那围点打援的政策不就好了。”
“嗯，有道理，但这样死伤太多，不是万全之策。”
看着近在咫尺的凉城，徐峰忽然翻身下马，这一举动让孙雨薇心惊胆战，顿时有些急了。
“你干什么！现在下马不怕他们出城来追你吗！”
“别说话。”
徐峰漠然地看着地上的大堆尸体，示意孙雨薇也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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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对这些倭寇吗，这就是答案。”
夜色笼罩着官道，在马上的孙雨薇的确只能看清个大概，无奈之下也只能跟着翻身下马。
“什么答案...我的天。”
当她看清眼前死者身子的时候，一股寒气传遍了她的身子，瞳孔里只有无尽的惊愕。
那地上是一具尸体，准确的来说，是两具。
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女尸瞪大眼睛倒在地上她那血肉模糊的腹部，有一个死去已久的婴儿。
恶臭的味道从尸体上散发出来，无数叫不清名字的食腐虫类扒满尸体。
“这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尸体？”
“不是说这只有倭寇的死尸吗，这女人是从哪来的？”
孙雨薇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尽量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这母子遗体，却还是忍不住地朝着地上望去。
实在是…太惨了。
“军妓。”
“军妓？”
孙雨薇跟着复述了一遍，却发现对这两个字并无概念。
从小在孙府的她被保护的很好，只知道明面上的一些战争事宜，但对这些隐藏在战争背后的惨案，她一概不知。
“嗯。”
徐峰沉重地点了点头。
“倭寇的老传统了，每次攻克城池都会留下来一批年轻女子充当泄欲的机器。”
“这些人没有尊严，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可做，每天只能干一件事，那就是接客。”
“等到得病死去，或者是绝望而死，亦或是在战乱中被杀，她们不会有好下场，最好的下场可能就是在被玷污前自杀。”
“她们的人生原本也是平平淡淡的，甚至可以和丈夫孩子幸福地过完这一生，因为倭寇的到来，她们才会坠入这无边无际的深渊。”
“死亡对她们来说，或许才是唯一的解脱。”
“不要再说了！”
孙雨薇双目含泪，一双眼睛变成了赤红色，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仿佛孙国忠在世一般让人畏惧，一股恐怖的气场自她的体内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凉城外的尸山血海，触及到了她的灵魂深处，孙家沉睡已久的记忆开始慢慢苏醒。
“明天，我要亲自上战场。”
“所有的倭寇，都该死，我要杀得他们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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