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往来。凭心而论,祝的确是个能干的好女人。但因汪滔有不孕症,结婚几年后一直无子,每当朱应苔稍有怨言时,汪滔就动手打骂朱应苔。朱应苔在家中常以泪洗面,终于被一直暗中关心她的梁山坡发现……”
'回忆镜头开始'
梁山坡在柳树下失神地呆望着10多米外的汪滔家大门。朱应苔手捧那条的自己亲手题的红豆诗的手绢,也泪流满面立于家门口,望着远处的梁山坡。
汪滔弟右腿有点瘸地地从外面走回家,边骂:“妈的,老子今天手气真差,10几两银子全输光了,”他飞脚踢飞门前一小石,欲进屋,忽看见门口的哭立的朱应苔,又瘸着倒退回来;奸笑:“唉——唉?”
汪滔弟涎水直流地用手去捏朱应苔脸,戏:“嫂子,肥水可不能流外人田了。”
朱应苔人老实,无言地推开汪滔弟,低头进屋。
汪滔弟对朱应苔背影低声骂:吃里扒外的贱货!
他手指梁山坡:早没你份了,快滚吧!
他挥手。
梁山坡在远处气愤不已地握紧拳头,也无可奈何。
3年多以前,朱应苔勤快地在家擦桌子,用手擦去脸上的汗水,打扫卫生,回身微笑着给刚到回家的汪滔换衣服,并对阴沉着脸的汪滔说着什么。汪滔凶狠地打了朱应苔一巴掌,便拂袖离去。朱应苔捂脸含泪地倒在床边。
房梁上高悬一根白带,朱应苔含泪痛苦地把白带挂在自己脖子上,欲上吊。
梁山坡心撕欲裂地破窗而入……
梁山坡扶起朱应苔坐在床边,两人泪流满面地互诉着衷肠。
大门突被打开,两人回头呆望去,赌博惨败归来的汪滔弟阴险地立于门口。在赶走梁山坡后,早垂涎朱应苔美色的汪滔弟把嫂子骗入房中。”汪滔耸了耸鼻子后;细讲道。
“你要干吗?” 朱应苔慌张道。
'回忆镜头结束'
颜如玉顿足气愤:“人间原来还有这种禽兽不如的弟弟。”
狄公制止:“原来凶杀起因是这样的。如玉,让他继续讲。对了,梁山坡,汪滔讲得是否属实?”
梁山坡肯定: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汪滔耸了耸鼻子后;回忆:“当我弟把他嫂子骗入房中后……
'回忆镜头开始 '
“嫂子,这就你不对了,我哥他不生孕,你也不能把这好事让给外人。我好歹也是汪家一血脉,我来代我哥播我们汪家的种子,”汪滔弟边*,边逼近祝。
“走开,我是你嫂子,放尊重点。我喊了,”朱应苔厉声训斥道。
汪滔弟瘸着腿,*扑向不住躲闪的嫂子:“你敢喊,我就诬赖你和梁山坡通奸,被我抓住,你给我哥戴绿帽。来吧,现在没人知道!你很快也会觉得很爽的。”
汪滔弟*扑向不住躲闪的嫂子;“只要你这次让我舒服了,我刚才的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不要啊,我和梁山坡是清白的。来人了,梁山坡快回来救我!”朱应苔毕竟是女流之辈,力气弱,终被汪滔弟压倒在桌上,被他得意地狂撕着衣服……
“砰!”这时刚回来的汪滔踹门闯入,欲打弟,气得发颤,指着弟大骂:“你这个禽兽,竟对大嫂不敬!”
汪滔弟却满不在乎地穿上衣,吹着口哨,瘸着腿离去。
朱应苔捂住被扯烂的衣服,无力走向汪滔,哭诉:“相公,你弟他想……”
“不要脸的溅货!我都听到了。任什么时候候,你总先想到梁山坡那个穷鬼。若不是你和梁山坡有私情在先,我弟也不会后来对你不敬,”汪滔“啪”地打了朱应苔一耳光。朱应苔捂着脸,穿衣含泪地看了汪滔最后一眼,便夺门而去了。朱应苔就这样离家出走, 一走近3年多。我曾多次追问过梁山坡,梁山坡说朱应苔一直没找过他。朱应苔也没回娘家……”
'回忆镜头'
那天晚上,天刚黑。“轰隆”,电闪雷鸣,下着雨。
汪滔提着灯笼,打着油纸伞,从田中一条长长小路,怏怏地走回家里。灯笼里的烛火被冷风吹得几次欲灭,汪滔忙用手慌捂住烛火。
汪滔发现汪滔弟正翘着瘸腿坐在靠椅上望着他,指责汪滔弟:“你把你嫂子朱应苔拐骗至哪里去了?”
远处柜子旁边靠放着一把生锈的斧头。
汪滔弟却满不在乎:谁知她那个贱货跑哪儿去了?快拿300两白银来,我要去赌场发财!
汪滔干脆:“不行,你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