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了回去,将事情同张良一说,若是张良硬是要回来,戏志才也是好自己去找郭嘉讨要。
然而张良什么也没说,只是晚上晚上掏了个陶瓶继续睡,戏志才只当张良有钱,或许并不在意。
第二天张良就顶着个熊猫眼从瓶口飘了出来,捶了捶腰。
“留侯,可是没睡好?”
戏志才将两个瓶子对比了下,一个比一个精致华丽,不至于吧!
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有点认瓶,今晚我自己去抱回来。”
晚上,戏志才替张良敲了敲郭嘉家的门,迎出来的是一位敦厚长者,他是郭嘉的管家,看到外面的戏志才时,也是有些诧异。
近来郭嘉连酒都不喝了,扒拉个陶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志才,可是来找公子喝酒。”
戏志才只是摇了摇头,看了眼飘进去张良,告别一声就转身离开。
“还是这么奇怪。”
管家还是清楚戏志才怪异脾气,也没过多惊讶,将门关好后,就走向郭嘉的书房。
“公子,刚才戏志才来过一躺,敲了个门什么也没说就又走了。”
“志才,这么晚过来就为了敲个门。”哪怕熟识的郭嘉,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忽感屋内一阵凉意,郭嘉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衣,“刘伯,外面可是起风了。”
“没有啊!繁星点点,明日又该是个大好的天气。”
突然想到什么,只待人确定,“志才来时,可有朝什么方向看什么东西。”
“这个,就是看了眼身旁后,就直视屋内,似乎目送着什么进来。”刘伯顺着郭嘉的意思,琢磨着回忆了一下,顿时感觉浑身冒着冷汗。
“公,公子,志才他……”
“无事,刘伯先下去休息吧!”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