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毫无好处。
说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ga和alpha们。
这些?人,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但没办法,一个是身体的排解,一个是本能?的需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下?只能?硬一个,看个人选择了。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
在极限的边缘,我自己解决了一次。
我盯着天花板,放空。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地取材,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
……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屮。
oga都?是吧???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什么样的抖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oga lives atter!o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
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
……但意外地,挺好用的。
闭着眼,黑暗的视线。
我抓着床单,另一手徒劳无功地……
是的,没错,已经进入了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徒劳无功的阶段。
林加栗的右手,你好没用。
秉着宁愿错杀也不要放过的原则,我又积极地换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林加栗的左手,你也好没用。
我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成?了一条死鱼。
睁开眼,还是现实社会。
闭上眼,我脑海里填满了糟糕的回忆。
……然?后,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我哥?
“……”
羞耻心对我来?说已经下?线了。
但我仅存的脸面让我还是硬生生穿戴了个60的整齐——意思是我套了件随手拿的浴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没直接开门把抑制剂扔进来?,但我合情合理地为他找了个“我哥有的时?候也可能?是个笨蛋呢”的理由,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到了房门前。
“林加栗?”
……谁?
青年低沉的嗓音隔着门响起。
“喂,抑制剂给你拿了。”
“袋子放在门口的地上,你自己数个几秒,再开门。”
这个声音,虽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谁,但很好听?。
“我就?在外面,如果你出什么事,叫我一声。啧,你这又欠我一个人情……”
对了。
这个声音,我也听?过好听?的喘。
于是我压上了门把手。
在贺枕流震惊的目光之中,我打开了门。
他正弯下?腰,想要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门前。
“林!……”
我抓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猝不及防拉了进来?,嘭地重?重?反锁了门。
男alpha被我抵在墙上,一瞬间,因为过度充斥的信息素,他表情都?凝固扭曲了。
“我操,你是脑子坏了吗!林加栗?!!你——”
强行忍着相?斥的信息素,倒抽着气,他额上青筋都?噌噌直跳,去抓门把手,“你拉我进来?,你疯——”
但我才不管,我又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又一次撞在墙上,迫使他低头看我。
然?后我说:“喘给我听?。”
贺枕流:“?”
“快点?。”我注视他咬牙忍耐的模样,只觉得……兴奋得要命,“给我听?。”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