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持我去骂她？”
姜棠再次点头，“支持，但是要小心，威廉身边的能人不少。
必要的话我可以陪...”
“不能。”宋清越拒绝了她，“你不能去。”
谁都可以去，就是姜棠不行，她是有身手，身边还有楚周在保护着她。
但是她怕被威廉或者宋清曼知道她的存在之后对她痛下毒手。
宋清曼她已经不能相信了，永远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能够做出来。
所以，姜棠真的不能。
“听我的，你先不要轻举妄动，好吗？”
姜棠知道宋清越的心意，很暖心，笑意浅浅，“行。”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
度假山庄这种在京城郊外的地方更是如此，威廉和宋清曼硬是一觉睡到了快中午才起来。
就是起床的那一刻，两个人的身子都觉得不太对劲，特别是宋清曼。
她“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看了下时间，“天啊，都这个点数了，可我怎么觉得我没睡好，腰酸背痛的。
还有我昨晚好像做噩梦了，梦见姜棠过来，就站在我这床边，这个噩梦还特别清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对威廉说的这些话其实还没有说全，内心还想着说自己在梦境中还将所有的一切给坦白了。
比如她的身世、她和金承礼的感情、她生了一个女儿之后毅然出国嫁给威廉的原因。
这些，她都全部告知给姜棠。
想想还好那只是梦境，要不然真的恐怖到极致。
威廉扭了扭自己特别酸痛的脖颈，“我昨晚也没睡好，也没落枕啊，脖子不知道怎么的，痛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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