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着的时候,
当猫头鹰和一个朋友聊天时。
那个朋友就叫做我(以防你没听见)
却突然发生了,喔,发生了一件事。
因为,啊!风刮得如此凶猛,
把他最喜欢的树吹倒;
所有的东西看上去如此糟糕,他和我们看来——
很糟糕,我是说,对他和我们来说——
我从没想到会是这样。
后来皮杰想出了一个办法:
“勇气!”他说,“就总会有希望。
我想要一根细细的绳子。
或者,如果找不到的话,
一根粗粗的线。”
他升到了邮箱上,
噗和猫头鹰都说“噢!”
和“哈!”
在信被塞进去的地方
(被叫做‘只放信件’的地方)皮杰挤着
他的头和脚趾。
噢,英勇的皮杰!嗬!
皮杰发抖了吗?皮杰害怕了吗?
不,不,他一点一点地努力,
钻出了“只放信件”,如我所知,
因为那是我亲眼所见。
他跑啊跑,然后他停下来,
大声呼喊“救救猫头鹰,一只鸟
还有噗,一头熊!”直到他听见
其他人从森林里走出,
用他们最快的速度。
“快帮忙,快救命!”皮杰大声叫着
为其他人带路
嗬,让我们为皮杰而歌!
很快大门被打开
我们都站在了外面!
让我们为皮杰而歌唱!
嗬!
“就是这样,”噗把这首歌连续唱了三遍后说。“虽然跟我想的那个样子不太一样,但它还是出来了。现在我得去找皮杰,把这首歌唱给他听。”
我在为猫头鹰找一座新的房子你也应该找野兔
“这是什么意思?”咿呦说。
野兔向他解释了一番。
“他原来的房子怎么了?”咿呦问。
野兔又向他解释了一番。
“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咿呦说,“没有人通知我这个消息,自从上次有人跟我说话,我等了十七天才到星期五。”
“那当然不会是十七天——”
“直到星期五。”咿呦解释说。
“但是今天是星期六,”野兔说,“这样算起来,应该是十一天。而且,一个星期前我还在你这儿。”
“没有谈话,”咿呦说,“没有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你说了一声‘你好’就闪电一样地跑掉了,我正在深思我如何回答你的时候,只看见了你的尾巴消失在很远的地方。我本来想说一句‘什么?’——但是,当然,已经太迟了。”
“哦,那是因为我很忙。”
“没有赋予和获得,”咿呦继续说道,“没有思想交流——‘你好——什么’——我的意思是说,这让你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尤其在谈话的后半段时,只能看见另一个人的尾巴。”
“那是你的错,咿呦,你从来不去看我们任何人,你只是待在这里,在这个森林的一个小角落里,等着别的人来找你,为什么你不能找个时间去看看别人?”
咿呦沉默了一会儿,思考起野兔的话来。
“你刚才说的有一些道理,野兔,”最后他说,“我确实应该多出去走走,我确实应该多和大家来往。”
咿呦找到了WOLERY,猫头鹰搬了进去(2)
“这就对了,咿呦。你随时都可以去拜访我们中间的任何人,只要你喜欢的话。”
“谢谢你,野兔。而且,如果任何人大声说‘真烦,是咿呦’,我也可以随时走开。”
野兔用一只脚站了一会儿。
“嗯,”他说,“我现在得走了。”
“再见。”咿呦说。
“什么?噢,再见。对了,如果你碰巧见着了一座猫头鹰能住的房子,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会留心这件事的。”咿呦说。
野兔听完这句话后就走了。
这时噗已经找到了皮杰,他们一起朝百亩森林里走去。
“皮杰。”在他们走了一段路,什么话都没说后,噗有些害羞地说。
“怎么了,噗?”
“你还记得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