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公孙续还在无能狂怒时,傅士仁带着麾下为数不多的兵卒早跑了。
树上开花之计!
跟前几年董卓进京时所用的方法一模一样。
晚上趁着夜色悄悄溜出营寨,白天再大张旗鼓地进入营中。
如此往复,
再有炊烟佐证,只要不被发现,几千兵力都能变成几万!
不过这里还没完,
傅士仁虽然溜了,但没过几日又回来了。
公孙续一见,当即大怒,亲自领兵出城追杀,傅士仁再次逃跑。
直到这一日,
傅士仁第三次悄悄溜回来,公孙续誓要将这个跳梁小丑解决。
“鼠辈!鼠辈!!!”
“没想到狗贼张昊麾下竟有此等鼠辈!”
“给我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真当我公孙续没有脾气了吗?”
公孙续满脸怒容,真的被傅士仁气到了。
即使是往耳后吹去的疾风也无法平息公孙续心头的怒火,反倒火上浇油,更显烦躁。
毕竟这是夏天,风是热的。
严纲与公孙续同行,作为老将,此时他好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少将军,此事有些蹊跷,我认为不宜再追了!”
“为何?”
“因为我想不出傅士仁屡次折返有何用意?就他们这点人,难道还能偷下蠡吾不成?”
“这”
严纲一针见血的说辞,让公孙续稍稍冷静了下来。
是啊!傅士仁的兵马顶天了就一个校尉部。
而蠡吾现在有他公孙续亲自驻守,城中兵马好几千,傅士仁拿什么偷城?
就算是悄悄溜到城下打造攻城器具,可只要他出城一烧,傅士仁不就白干了吗?
“传我将令!全军止步!”
公孙续放缓马速,身后一众义从也随之勒马停驻。
再次遥望了一眼傅士仁逃窜的方向,公孙续作出了决定。
“撤军,回城!”
公孙续不想追了,打算返回蠡吾。
但傅士仁不干了,眼看距离张昊的设伏地点还剩最后一两里路,这不是前功尽弃嘛!
身旁的副将问道:“傅将军你看,公孙续停下了,咱们该怎么办?”
“该死!公孙续竟然没上当!”傅士仁脸上的神色不断变换,他不知道如果任务没完成张昊会不会责罚他。
最终,
在一阵权衡之后,傅士仁打算赌上一把。
哪怕真的兵败也是为了引诱公孙续,情有可原;
可如果什么也不做继续逃亡,说不定被张昊责罚的几率还要大一些。
傅士仁直接下令,“所有人停下,全军集合列阵,准备迎战公孙续!”
而对面,
公孙续、严纲见到这一幕顿时心生警觉。
步兵对骑兵,什么也没有就敢列阵,不是傻子就是有所依仗!
“全军撤退,立即返回蠡吾城中!”
马头掉转,公孙续一点儿当也想不上。
然而,
后方好似突然传来沉闷的天雷声,不知有多少骑兵奔袭而来。
“这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骑兵?”
“快!弓矢上弦,准备迎敌!”
为了解决公孙续,张昊拉到蠡吾来的鲜卑、乌桓骑有将近两万。
趁着傅士仁诱敌的期间,两万异族骑兵从侧翼包抄,截住了公孙续的归路。
接下来,该关门打狗了!
“哼!哪个是公孙续?奉张将军之命,乌桓塌顿来也!”
“我乃鲜卑轲比能,公孙续速速出来受死!”
“乌桓苏仆延(骨进)在此!”
“”
踏踏踏踏——
又是一阵整齐的步伐声传来,张昊率领主力抵达战场。
“将军,傅士仁有罪,未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无妨,回归阵列吧!”
傅士仁向张昊请罪,张昊随意地摆了摆手,出阵向公孙续喊道:
“公孙续!可认得我张昊否?”
“要知道,这世上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按理来说我与你父相交,虽为敌手也为友人,我们惺惺相惜,那么我叫你一声贤侄,你喊我一声世叔不过分吧?”
“来!先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