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么说，但她心里却莫名地甜蜜蜜。
“走啦！”
许攸末说着拉起莫文森的手便下了擂台，离开了武馆。
“咦？那是什么地方？”
离开武馆之后，许攸末拉着莫文森在城中到处闲逛，路径一个阁楼，楼下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女人在拉客，不少男人被吸引了进去。
“烟雨楼……是什么样的存在？”
莫文森也是一脸疑惑，拉着许攸末便往那个方向走。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要不要进来快活快活呀！”
“哟！这小脸蛋，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俊的弟弟了，姐姐陪你玩！”
……
“不要脸！”
莫文森一靠近便被两个女人上前缠住了，一旁的许攸末醋意直线上升，一把拉开莫文森，挡在他们中间，敌视着这两女人。
“啧啧，原来有小女友了。”
“那还来我们烟雨楼，该不会是个花心汉吧！”
“真没意思！”
……
见到许攸末之后，这几个女人都是一脸失望地走开了，继续去拉别的客人了。
“好啦好啦，我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我们走远点！”
莫文森见许攸末目视这些女人走远了才放心下来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从后面抱住了她安抚道。
“不可饶恕！感觉就像噩梦重演了一样，你一不小心就差点被那些女人拉走了！”
许攸末眼眶微微湿润，狠狠地瞪了一眼莫文森。
莫文森微微一愣，许攸末这么一说方才的那一幕确实和她早上所述的噩梦有些像，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她心里总是缺失那点安全感了，自己在她眼中就很容易被女色所迷惑。
“抱紧点！”
莫文森心中还在分析，许攸末忽然转过身道，莫文森连忙紧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呜……”
许攸末被这一阵安抚下，情绪彻底失控，忍不住哭了出来，只是这一次是现实，不像噩梦会苏醒。
“哥，我悟到了……”
“老弟，我也悟到了！”
“原来我们不是缺女人，而是缺一个爱自己的女人！”
……
“傻丫头，我们回家！”
良久，莫文森才拉起许攸末的手说道。
“等我们的理想完成了，你就带我远遁山林，好吗？”
许攸末忽然开口道。
“远遁山林？那多无聊，还不如大隐隐于市。”
莫文森摆了摆手道。
“你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就生一堆小朋友，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许攸末还是坚持着道。
“好！说好了，我要生一百个！”
“呜！你欺负我！”
“不能怪我，你自己说的……”
……
入夜，灯火自顾自地通明，启江城一如既往地繁华，莫文森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象，忽然，他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烟雨楼楼顶一个孤独的身影。
对方没有注意到他，手中抱着一坛酒，一双水眸看着天上的月亮，时不时地饮上一口，脸蛋浮现一抹酒晕，潇洒中透着股凄凉。
莫文森看到的是两个极端。
一个是花天酒地的天堂，一个是凄凉孤苦的单影。
此人正是萧伶攸。
“看什么呢？”
刚洗完澡的许攸末忽然拉住莫文森的胳膊，一阵芳香扑鼻而来，莫文森这才回过神。
“启江城百看不厌的夜景！”
莫文森淡淡一笑，搂住许攸末的柳腰并拉上窗帘。
“其实……我现在也不是那么反感她，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掩藏什么，这只会让我更没有安全感，如果有必要的话，一定程度上的介入我们生活我也是能接受的。”
许攸末最后一秒瞥见了萧伶攸，略微思索之后开口道。
莫文森目光一怔，紧接着露出一抹苦笑，还是被她发现了。
“我承认我确实多看了她两眼，但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莫文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应该保持一种何等的界限，即便如此，看到萧伶攸孤伶伶的身影的时候依旧感触颇深。
“如果我没有注意到她，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如果我现在对你发脾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