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洲……」
「你醒了，什麼時候？」
「…你剛剛擦到我大腿的時候。」
穆洋想撐起身但身體卻發軟，他剛剛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昏暗的檯燈下陸景洲緊鎖的眉心，像是藏著纏繞不清的心事，和平時沉默冷淡的他並不相似，甚至還裹藏著一絲無法言喻的憔悴在。
「你休息吧。」陸景洲的聲音聽起來沒有波瀾，在看見他醒了後面上又是那副古井無波的樣子。
「……我今晚不小心玩久了，手機放客廳里是靜音，所以回來晚了。」穆洋抓著他的手腕不願鬆手，「讓你等了這麼久，對不起。」
「嗯。」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穆洋湊近陸景洲想撒嬌親他矇混過關的時候，對方卻明顯往後退了一點躲開，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菸酒味太濃了，對方一定會厭惡，只是這個下意識後退的行為還是讓他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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