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一字不漏地聽完了。」
「所以，這就是我的回應。」
「你的……回應？」她一愣。
「你該不會覺得，我會隨便去幫助一個中了藥的女人，更何況，還是老爺子強行幫我娶進門的人。」
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她，「當初幫你解除傅元凱下的東西，只是因為，那是你。」
如果換一個人，他根本不會去管。
「從你第一次幫我施針開始，我就有了聽覺。其他感覺也在慢慢恢復，身邊發生的一切，包括你當時每天是怎麼照顧我的，我都清楚。」
「你說你從那時起就淪陷了，又怎麼知道，我不是。」
林鹿秋徹底怔住了。
這些話，他以前從來沒有對她說得這麼明白過。
「所以你也是……」
從那個時候起就……？
「我對溫瑞雲，從來沒有像對你這樣的感覺。」他乾脆把一切都說開。
「之前誤解你和你師兄的關係，是我的錯，是我對你的占有欲……太強。因為我忍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任何投入別人懷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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