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對她有所圖，都是偏執到極致的真誠和引誘。
——
沈靖躺在她躺過的床上睡著了，一天一夜未眠，在沾染了她氣息的床上，睡得踏實又香甜。
他很少做夢。
這個午後的夢裡，沈靖夢見了她，也夢見了還在啼哭的嬰兒。
五個小娃娃被精緻的布料包裹住，擺放成一排，放在他的面前。
黎欣站在孩子身後淚眼朦朧瞧著他，滿眼恨意。
一個老頭摸著他的白鬍子出現，瞪著大眼睛瞧著沈靖。
「挑一挑。」
小娃娃個個精緻，黑葡萄一般黝黑明亮的眼睛瞧著他，口裡叫著爸爸。
他上前走了幾步。
微微彎腰，仔細斟酌。
沈靖偏頭問站在最後面的黎欣，「寶寶，你喜歡哪個？」
得不到答案。
沈靖皺眉，彎腰快要抱著其中一個
「嘭嘭嘭——」
酒店門被人敲響。
他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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