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大帝强者驻守的话，岂不压根就不会打的那么惨烈？
想到这里，李青云突然明白灵族对刘伯的态度为何会那么恶劣了。
虽然他们没有表现出来，但无论是典籍，还是灵族修士提及青山剑帝的态度，无一不是发自心底的抵触。
现在看来，如果当年刘伯出面，恐怕天机阁是没有资格掌管整个灵族的。
不过李青云也知道，若不是韩利主动将灵族奉给仙族统治，当年的清洗或许会陨落更多的人，不止灵族，冥魔圣三族亦然。
倘若由刘伯出面统领灵界，仙帝感受到威胁之下，或许会作出斩草除根的举动，将灵冥圣魔四位大帝全部废掉。
那么从当年开始，就不会再分什么灵罗五界了，只有灵罗仙界而已。
可韩利的所作所为，在李青云这个后起修士来看，仍是有利有弊。
利处，韩利就如扇耳边风似得，以灵族的牺牲换取了仙族结束清洗，而弊端，哪怕现在，灵界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修士，还是崇拜着仙族这一最大的敌人。
即便灵族联盟知晓他们的存在，却也无法狠下心去处理他们，他们的后辈成长起来，仍有不少会以父辈的信仰为先，选择去崇拜仙族。
而那些尚未成长起来的后辈，灵族联盟一旦将其父辈斩杀，即便他们不崇拜仙族，也会痛恨灵族。
所以，一代代灵族强者，也只能通过时间，来渐渐消解掉仙族带来的影响。
对于韩利之举，李青云心中更复杂了。
以前实力低，地位低，只觉得韩利乃是一万恶不赦之人。
可如今到了这般地步，若把李青云放在当时那个年代，就真的能做的更好吗？
上面，仙族掌握着强大的实力，虎视眈眈，时刻担忧其他几族强盛，反过来围攻仙族。
下面，灵界唯一大帝不愿出手，鬼海界大尊又全军覆没，一旦仙族打定主意继续清缴四族。
那么灵族，将会是首当其冲，最先覆灭的一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