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张绣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缓缓入座。
然而，他刚坐下，张泽青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他瞬间汗流浃背，心中一紧。
“你和卿歌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张泽青轻描淡写的问道，但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此刻却变得锐利如鹰，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张绣感觉着身上那道锐利的视线，沉默了片刻，然后道：“丞相大人，你误会了，我和汉王殿下…”
但张绣还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张泽青打断。
“你不用骗我，卿歌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如果没和你发生过什么，她不会和你这么亲近的。”张泽青说到这里，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宠溺。
张绣现在可谓是压力山大。
虽然知道自己最近太飘了，暴露只是早晚的问题。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且面前这个人在模拟中还是有着架空李卿歌的记录的。
这也让张绣犹豫要不要承认。
看着沉默不语的张绣，张泽青缓缓起身，走到了张绣桌前，拿起张绣桌前的酒壶轻轻帮他的酒樽斟满。
这可吓的张绣直接站起了身，虽然平时他在齐王他们面前不怎么在意礼法，但不代表着他不懂礼法。
“丞相大人，这可使不得，在下自己来便好。”张绣连忙阻止道。
张泽青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张绣不要紧张。
但随后说出的话却再次让张绣心里一紧。
“我还听说你是齐王殿下的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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