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什么情况？
许悠然差点没惊叫出来，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
那家小店他从未忘记，却没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话。
就连女魃都认为他在胡扯，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的话。
就在今天，他在苍穹星街头随意散步，感受一下不同文明的风土人情，他却又看到了那家小店。
有缘阁！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门店装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招牌，区别只是没有那个戴着墨镜的猥琐老头形象。
许悠然身边很多路过的人，看到他惊悚的表情，都以为他大白天见鬼了，纷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是一排琳琅满目的商铺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难道没有见过商铺？
那真是土得掉渣了啊……
没有人理会许悠然，大家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纷纷行色匆匆而过。
许悠然僵直在原地，好几分钟都没有移动分毫，半晌才终于缓了过来。
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也许人家有缘阁是连锁商行呢。
虚空山有门店，其他星球也有门店，这也很正常啊。
许悠然用力搓了搓脸，不管怎么样，既然路过就进去看看吧。
如果是连锁商行，或者只是同名而已，那也算不上什么稀奇。
宇宙这么大，叫许悠然或者鬼灭的人，恐怕要按亿计算。
拖着微微有些僵硬的双腿，许悠然来到小店门前，缓缓推开了门。
嘶……
这……
店铺中所有的商品、陈设，跟他曾经进去过的有缘阁，不能说没有区别，只能说一模一样。
还是那些陈旧到快要腐朽的各种零碎，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最后却会发现都没什么卵用。
他今天打扮也还是那次进入有缘阁的黑色迷彩作战服，甚至发型跟那次都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仙风道骨的清瘦老者，戴着一副墨镜，从柜台后缓缓转了出来。
“有缘阁、有缘阁，缘，妙不可言……”老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带着说不出的魔力。
许悠然整个人再次僵住了，他只是碰巧见到了相同的名字，好奇心驱使走了进来。
进入店铺的一刹那，却好像穿越了时光，又回到了得到虚空戒的那一天。
所有的一切，甚至猥琐老头的话，不但标点符号，就连语气都没有任何差别。
许悠然很清楚，这绝不是他的幻觉，更不是穿越了时间。
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他自己实力的大幅提升，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也无法想象，这个老头实力要强悍到什么程度。
甚至这已经不是实力的问题，不是力量层次的问题，而是规则层次的问题。
这个老头是以他或者其他任何人无法理解的规则在行事，所以除了许悠然自己，所有人都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金殿之上，他曾经提起过这个老头，却没有任何人相信他。
他很想现在就打开神国系统录制下看到的一切，可他也知道，面前这一位恐怕随时都能轻易拍死他。
既然对方以这种形式出现，想必不想其他任何人知道。
更重要的一点，这个老头曾经说出两个关键词。
齐天，聊斋。
这两个词非常普通，在地星上哪怕是外国人也并不陌生。
齐天大圣。
聊斋志异。
可是在进入科技文明阵营之后，许悠然从未听人提起过这两个词。
如果说这个老头是无意间说起的，许悠然绝对不会相信。
“老……老先生……你……”许悠然觉得自己嗓子眼有些发干，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这……生意，做的挺大啊，都……把店开到苍穹星了……”
“呵呵呵……”仙风道骨的老者干笑几声，表情立刻猥琐无比，“小子，你这是着急要还债吗？”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仙风道骨的老者，只要一笑起来，总感觉他很猥琐、很奸诈。
难道是因为墨镜的原因？
偷渡过来之后，许悠然从未见过任何人戴眼镜，这老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这一点也很奇葩。
“还……还债？”许悠然一愣，这才想起来，当初得到虚空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