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男人的衣袖,谁知卫庄对此竟然颇为平静,他继续道——
“无论是小庄哥,韩非,子房,红莲,亦或是……”已经不在这紫女。
想起再也见不到的故人,李青澹眼中暗淡了片刻,接着道,“与我而言,这世间再没什么比你们更重要的了。”
白凤说的对,什么天下、法度……对于他而言皆比不过韩非一人的性命,他骨子里便是冷的,只不过是有人将他一腔血点燃。
没了温暖他的人,他李青澹与幼年时冷血的样子一般无二,面上笑得再开怀也不过是另一张面具罢了。
卫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靠近他,一字一句道,“李青澹你记着,没有人生来就该为他人而活。”
他的意思李青澹再明白不过,但是畸形了那么多年的生活早已在他骨子里留下了深深的刻痕,其他人不过是让他这道疤藏得越发深了。
两人在房中对视,卫庄望进他的眼中,明明一眼就能见底的瞳孔深处却蒙着层轻纱,叫人看不真切。
李青澹突然笑出声,又恢复到一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捏了捏卫庄的手腕,开口道,“快松手,小庄哥,不然等韩非起来,我让他好好说道说道你。”
“他?”卫庄嗤笑一声,心知再让李青澹敞开心扉已是难如登天,他松开手,见果然留下了几个红印子,就给他揉了揉。
“怎么这般娇气了?”
李青澹不满他的形容,轻轻拍开他的手,自己揉搓道,“我娇气,啧,那娇气的李青澹此刻便要回房休息了。”
卫庄依旧没阻拦,这一次他倒是开门就走,片刻的停留也没有,还将房门砰的一声重重地带上,颇有些赌气的意思在里头。
李青澹越走越快,直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