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渣了？”
李成刚问道。
“你明明都有沈美女了，还每天跟小曲在一起，人家肯定觉得你对她有意思。”
王小林认真的说道：“老李，我和你说，女人和男人不同，你看就像我这样的，我知道了小曲对我没意思之外，我也就不打扰她了；但女人不同，你只要没有结婚，她们就会觉得，说不定我还有机会呢。”
顿了顿，他说道：“我们公司里那些小姑娘，她们就是这样想的，有些时候我听她们聊天，我就感慨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哪样了？”
李成刚问道。
“就像是我刚才说的那样啊，只要喜欢的人没有结婚，那她们就相信自己还有机会，还说什么人生一定要为爱冲动一次之类的。”
王小林耸了耸肩膀，说道：“总之，和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想法很不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我离小曲远点？”
李成刚认真的问道。
“这个不好说。”
王小林举起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想了想说道：“老李，我知道你的想法，你让小曲跟着你炒股，一方面是你想要照顾她，另一方面可能是你想让她学点东西，但怎么说呢，人情难还啊，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
李成刚问道。
“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王小林一本正经的说道。
“滚蛋。”
李成刚无语，“能不能正经点？”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
王小林耸了耸肩膀，“老李，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比如我们在地铁上，看见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美女，肯定会下意识多看几眼，但是，你这么一看，她心里有可能就会想，他老看我干嘛？他是不是喜欢我？他要是过来和我搭讪，我该不该理他？但实际上，你只是觉得她挺漂亮，想要多看几眼而已，但她却是可以想到很多事情上。”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另外，不说其他国家，就拿咱们国家的女性来说，她们一方面嚷嚷着要男女平等，但遇到事情又要女士优先，实际生活中，她们又总觉得自己是弱者，比如一个单位里，要是有男人要是对一个女孩态度不好或者不耐烦了，那肯定会有人说，她是女孩子让着她点。所以才会有那句很经典的话，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是以身相许了，因为她们觉得其他的也做不到，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弥补报答了。”
李成刚想了想他的话，给了一个评价：“歪理！”
“歪理也是理。”
王小林笑了笑，“其实有个办法，是最直截了当的，那就是你和沈美女两人抓紧时间结婚，但这样的话，我猜小曲她肯定就会有意识减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次数了，毕竟，你现在没有结婚，她也没有结婚，就算别人知道，他们也说不出来什么，但如果结婚了以后，她心里自然就有忌讳了。”
“有道理。”
李成刚沉吟了一下，不可否认，王小林说的没错，但这样的话，会不会小曲将来不干了？又跑去找工作？
如果她有个稳定的工作，那李成刚也肯定不会说什么。
但事实上。
打工的日子，哪有所谓的稳定而言。
稳定，不过就是稳定的穷着罢了。
2014年2月7日。
曲婉柔一大清早八点多，就过来了，拿了一堆好吃的，有腊肠、辣牛肉、兔头之类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等待着股市开盘。
“……哥，你说今天会不会有红包行情？”
曲婉柔说道：“我看这几天，网络上议论的很热烈，大多数人都觉得，年前创业板走的那么强，年后肯定还会保持着，会有红包行情。”
“不确定。”
李成刚笑了笑，“不管它有没有，总之，我们今年做沪市这边的股票为主，不碰创业板的股票了。”
“今年？”
曲婉柔有些惊讶：“一年吗？”
“没错。”
李成刚点头，“去年创业板涨了一年，大盘不断反复调整了一年，按照大盘之前的走势来看，2000点这个位置，应该就是底部区域了，现在既然大盘来到底部区域，只要调整结束，肯定是要上涨的，不可能让创业板没完没了的涨下去。”
“你的意思是，要涨大家都一起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