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宇心中升起隱隱的不安。
可幾天過去,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在他以為自己疑神疑鬼之際,久違的,龔廳長的電話,打了過來。
「龔廳長。」
裴震宇恭敬有加的聲音,明顯取悅了龔廳長,略顯疲憊中帶了幾分欣慰,「震宇啊,關副局長的事,你聽說了吧?」
「是的,聽說了。」
「外面都是怎麼傳的?」
「都是些不靠譜的猜測,有猜經濟問題的,也有猜是因為上次的匿名信。」
「哼,那你呢,你可是和關副局長接觸過的,跟我說心裡話,你怎麼看這事?」
「我?在國外時,我經常能看到一些關於政治鬥爭而栽贓陷害的案例,我覺得,會不會和年底的換屆有關?」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龔廳長才嘆道,「我小時候,經歷過那個年代,人整人,人斗人,人吃人,最後呢,有真才實幹的,死的死,走的走,心散了,國家各方面倒退五十年。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吸取教訓?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工作中,讓所有專心於事業的人,不再擔心被骯髒的政治所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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