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連汽水都送完了。
終於,看到了自家的籬笆牆。
老蘭頭正站著籬笆院前發脾氣。
不知是誰,把麥杆杆堆在了操場上。
「這學校操場,在我家的院前。我就捨不得用。
再過兩天開學了,孩子做廣播體操,去哪兒做去。」
聽到了老蘭頭的喊聲,山子急忙跑了過來。
「沒事的大叔,別說六天,我連三天都不用。
只要麥子割完了。我碾場快的很。」山子直拍胸脯。
也難怪山子這麼有底氣,他去南方打了一年工,回來就買了一輛螞蝦槍(小手扶拖拉機)。
…………
蘭花花一回來,就開始磨鐮霍霍向麥田了。
拿出了三把鐮刀,就在壓水井旁的青石板上,灑上點兒水,「哧溜,哧溜」地磨起刀來。
馬大慶穿著一身西服,他問老蘭頭,「爸,把你的舊衣服拿來,我把衣服換一換。」
「你別上地了吧,我和蘭花花去就行。」老蘭頭很疼愛這個姑爺。
「大夥都上地了,讓我呆在家裡,能呆得住嗎?」
馬大慶樂呵呵的說著,其實她心疼蘭花花,可別累著了。
自己的老婆自己疼,這也許是和諧家庭的前奏。
磨好了鐮刀,就要下地。
這正是三搶時節,搶收,搶脫,搶種。
搶著收割莊稼,堆到場裡,還要搶著把麥籽兒輾出來,還要搶著種秋季莊稼。
畢竟,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季。
蘭花花夫婦走到田裡的時候,看見大喇叭在地頭放了一掛鞭炮,才開始割麥。
這放鞭炮也好理解,是慶祝麥子長得好。
但碎嘴婆的操作就不好理解了。
碎嘴婆在麥地頭的水溝邊,不但放了一串鞭炮,還點了三柱香,磕了三個頭。
碎嘴婆一邊咕咕噥噥地祈求著,一邊又點燃了幾刀火紙。
「這是什麼操作?」馬大慶很奇怪。
「大概,大概是拜謝士地爺吧。」
蘭花花的話還未落音,就見那幾刀火紙越燃越旺,紅色的火焰,張牙舞爪地向四周吐著舌頭。
「注意防火。」大喇叭喊了一聲。
碎嘴婆這才醒悟了過來,連忙去踩滅火苗。
可惜晚了。
不知從哪兒竄過來了一股小旋風,一團火苗被帶到了麥田裡。
「轟!!!」
乾枯焦灼的麥杆杆,見了火苗,那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一瞬間,麥苗里成了一片火海。
「救火呀!!!」
「救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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