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父母一起種菜,可人家是城裡人,根本干不過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活。
尤其有了一個兒子之後,家庭的窮困,宋小美每天都和我吵架。最後我們分居了,兩個月以後的一天,宋小美不辭而別。
再也不見了音訊,我去她娘家找人,他母親說,反正又沒領結婚證,我們只能算非法同居。
我剛分辯幾句,他爹出來了,輪起門閂,一下子打在我天靈蓋上,把我打昏了。
就這樣,我成了我光棍兒哈,就蹬起了三輪車。」
猴子教練說到傷心處,竟然落了淚,他一手扶著三輪車把,一邊抬起胳膊用袖子擦著眼淚。
真他媽的是命運捉弄人,也難怪猴子教練這麼蒼桑,原本,一個是蟋蟀,另一個是蟈蟈,硬用一根草繩兒,把他倆當成螞蚱拴在了一起,那會不鬧騰嗎?
蘭花花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是同情還是心酸,這是一種失敗的婚姻。
沉默,又陷入了難堪的沉默。
猴子教練慢慢地蹬著三輪車,馬大慶逗著兒子玩耍,蘭花花便扭著頭看到街景。
馬路的兩邊是灰暗的樓房,樓下是來來往往的人群,馬路牙子上,沒有化淨的雪堆和垃圾被堆在了一起。
幾個環衛工人正在用小推車推著雪,朝遠處走去。
三輪車一拐彎,又到了另一條街道。
這是一條有煙火氣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兩邊擺滿了板車,三輪車和地攤。
這些都是賣菜的農民,擺攤的小生意人。
「讓一下,讓一下。」猴子教練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一邊拼命地蹬著自行車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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