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傷心事?給我說說,我來給你解開心結,這世上啊,沒有過不去的坎。」馬大慶說。
「唉,好吧,我說。」武大郎仰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他和金子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金子是武大郎的嫂子,武大郎的哥哥叫武藝高,是個瓦匠。
這武藝高人長的雖說矮點,但腦瓜靈活,他有瓦工的手藝,常年領著幾個人出去打工。
只留下金子一個人在家,既要照顧兩個娃娃,還要侍弄兩畝梯田,公公婆婆年邁,又幫不了什麼忙。
幸好,有個小叔子武大郎
常來幫襯,這武大郎有個對象,叫小瓶兒,兩人己經談婚論嫁。
但武大郎心眼實在,他見嫂子辛苦,便常來幫忙。
武大郎在窯上幹活,有一身蠻力,干起農活來十分得心應手。
漸漸地,武藝高成了小包工頭,手頭有了閒錢,在外面就不安份了。
去年年關武藝高從東莞回家的時候,金子就聽說武藝高有了新歡,對方是個水蛇腰的女人,長的尖下巴,柳葉眉,臉上粉抹的很厚,像死人臉。
這水蛇腰和武藝高同居在了一起,當然,武藝高掙的血汗錢全歸了她。
金子不止一次地和他吵過架,但武藝高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要離婚,後來,索性再不踏進家門。
金子守了活寡。
後來呢?後來,在一個毛月亮的夜晚,在打穀場上,武大郎幫金子打穀,一直打到了深夜。
金子看小叔子疲憊不堪,炒了雞蛋和辣椒,還特意買了一瓶二鍋頭。
那個夜晚,毛月亮朦朦朧朧的,那山啊,樹啊,還有打穀場上的麥垛,也都朦朦朧朧的。
武大郎喝了一瓶苞谷酒,他不由的醉眼朦朧,錯把金子當成了小瓶兒,猛地抱住了金子,把她捺在了麥垛上………
天朦朦,地朦朦,整個世界都是朦朦朧朧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唉,都是月亮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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