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的理由的?這次學校道歉的事就是因他而起的!」莫長川氣鼓鼓地說道。
「嗯?怎麼說?」鍾潮生雖然上次催眠治療的時候在場,但莫長川給出反饋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信息碎片,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些拼湊成完整有用的信息,因此對莫長川在美國發生了什麼也不過是一知半解而已。
「唉……」莫長川苦惱地扶額說道:「我大概十三歲左右到的美國,和傅蘭迪在同一個中學上學。但他在高中部,我在初中部,就是咱們今天去的那個學校。那時候我的媽媽去世還不到半年,爸爸就把我送了出國,讓擁有美國國籍的薛阿姨——也就是傅蘭迪的母親當我在這邊讀書的監護人,因此我也寄住在她家裡。我年紀比較小,所以是當時跟我一起來美國的鄭伯和他們家的司機每天接送;這邊的學生都很早就獨立,傅蘭迪怕被同學笑話,所以每天都是他自己騎自行車或者乘公共運輸工具上學。一開始的時候倒沒什麼,但後來有時候我或者他落下了什麼東西,他們家的傭人就會讓我們給對方帶到學校。於是沒多久他那個年級的學生和我的同學都知道我們住在一起。」
鍾潮生皺了皺眉頭:「這……寄住家庭的留學生,這不是很常見的嗎?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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