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也不指望著最後能出來幅畫兒,三位老人就站在案子一側,在同一張宣紙上面練習,也省的拿美工刀給裁開了。
「老頭子,有你那麼畫畫的麼?」王蕙蘭看著蘇衛國下筆,那哆哆嗦嗦的勁兒,「一筆畫下去,知道嗎?一筆畫下去,要麼就不畫,要麼那都得下筆如有神,猶猶豫豫的你畫什麼呢?」
「你剛描了呢,淨說我!」蘇衛國被說了,在旁邊小聲兒哼唧了一句,雖然沒說多大聲,但是還是被王蕙蘭聽見了。
「老頭子,你剛說什麼?」
聽著自己老伴兒一急,蘇衛國趕緊閉了嘴,「我沒說什麼,我沒說什麼,說你說的對,畫的好!」
「哎呀,沒什麼的,剛開始練都很正常。」陳榮光在旁邊樂呵著,看著兩位,「我這個牽牛花啊,練了一個多月了,現在還是那麼回事兒,怎麼都不知道那個秧子怎麼畫合適。」
「您這畫的真不錯了,您也是謙虛。我們倆沒個半年,估計都練不成您這樣!」
「這葉子這墨,您能告訴我們怎麼蘸蘸嗎?」蘇衛國主動開始向陳榮光請教,「我這蘸完了畫出來,要不然就是焦,要不然就是淡了。」
當初養老院裡就教了教什麼「焦濃重淡清」,什麼「中鋒、側鋒」,讓養老院裡的老頭老太太們拿著筆隨便畫畫,這就是一堂陶冶文化情操的國學課了。
「我是這麼沾的,您先在筆上沾點水,然後去蘸墨,把筆蘸飽滿一點。」陳榮光說著,「您不要看看這網上這視頻?我當時也是照這個看出來的,現在是真發達,想當年年輕的時候想學畫,買本書都難!」
「出來吃飯吧,待會兒再畫了。」陳榮光的老伴兒對著屋裡喊了一句,打開門之後,對著蘇衛國夫婦倆說道,「您們各位先洗洗手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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