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我一定不要像你們一樣。」她要和博大哥好好的,努力不要讓這一生有任何遺憾。
想到博然,北挽熹薇雙手捧著牛奶杯,一副痴迷的樣子。
夜晚,房間陷入一片漆黑,深夜的寂靜仿佛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
喀咔一聲,靜謐的房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抹高大的身影摸索著晃動……
突然,他大概是拌到什麼礙腳的東西,高大的身軀頓時倒在地上。
發出巨大的聲響--
大床上的人兒驚醒,摸索著將床頭燈打開,女人帶著一絲慵懶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物品。
她繼續放在床上睡覺,過了一會,房間裡又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男人眯著眼睛爬到床上,柔軟的大床一陣動盪。
金鴿翻了個身,手碰到個有觸感的東西,她手捏了捏好像人的鼻子……
「唔……」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她立即驚醒,睜開眼睛——
看到身邊躺了個英俊的男人,正趴在距離她很近的被單上。
金鴿震驚地坐起身,看到房間門開著,莫辰逸竟然摸到她床上來了。
她頓時湧起怒意,伸腿也對準他的腰身,狠狠用力,將他踹下大床——
「呃啊……」莫辰逸整個人脫離大床,摔在地上,下巴抵在地毯上。
「莫辰逸!」金鴿抱著被單錯愕地瞪著他:「你怎麼會進我房間?!」
晚上她將門關得好好的,但沒有上鎖。
之前她一直沒有晚上上鎖的習慣,所以到這裡也一樣。
只是沒想到,今晚卻有個不怕死的悄悄溜進她房間!?
金鴿跳下床,赤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地上趴著的男人。
「喂,喂!」她用腳丫晃了晃他的肩膀,他睡得跟死豬一樣。
「莫辰逸!莫辰逸?」
金鴿蹲下身體,手在他臉上輕拍了拍,搗鼓了半天也沒將他叫醒。
想去叫人把他抬走,可是這大晚上的,會不會讓人誤會?
而且現在已經是深夜兩天多了,這個時間傭人都已經睡下,她去叫誰?
保鏢她又都不認識,這裡又不是她的地盤,使喚不動。
起身走到門口,伸出頭左右看了看,走廊里昏暗,只有幾盞壁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一個人影都沒有。
關上門,她走過來盤腿坐在地上,望著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喂,莫辰逸,我可告訴你,今晚你躺在地上睡,明天早上給我快點滾回房間去!」
她手指戳了戳他的臉:「聽到沒有?」
「……」
「運氣那麼差還學會跟人賭博?」金鴿對他翻了個白眼。
視線落在他臉上,她深諳的眸子被燈光照射得明亮,深深地望著他。
手指情不自禁抬起,輕點了點他的臉……
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難過。
微咬了咬下唇:「反正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次我就饒了你,對你私自闖入房間不計較了。」
她起身拿了張毛毯蓋在他身上。
房間裡有暖氣,就算不蓋被子都不會冷。
最終還是她心軟,擔心他著涼。
金鴿坐在床邊,目光如炬地望著他碩長的身影。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同一個房間睡覺。
其實以前也有過,只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什麼時候,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般安靜地待在一個空間裡?
每天他們見面都是爭吵,互相擠兌。
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那種感覺。可若不跟他鬥嘴,她還能跟他說什麼呢?
他每天都活在女人堆里,跟她的話題也越來越少,唯一讓他搭理自己的方式,也只有鬥嘴了。
莫辰逸這個笨蛋!
難道他絲毫沒感覺到自己還愛著他麼?
她只有嫉妒,才會擾亂他和那些女人的幽會,也只有這樣……他才能記住她。
人們常說,想要讓一個人記住你,要麼讓他愛上你,要麼讓他恨你。
她做不了讓他愛她,所以就只能讓他恨自己。只不過她失算了,莫辰逸的心很大,說不上對她的恨,只不過討厭她罷了。
金鴿望著他徒傷一會,倒在床上進入夢鄉……
不知什麼時間,房間裡又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