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挽宮紫眸暗沉,拇指摩擦著她精緻的小臉:「對了,這段時間老頭那裡有什麼重大發現?」
「沒什麼重大異常,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傳二少去大殿的次數挺多。」夏唯安疑惑地蹙眉:「有幾次我也在場,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老頭狡猾的很,如果我沒猜錯,他一定是和北挽翎在密謀什麼。」
「四爺覺得他們會密謀什麼?」
男人帶著妖氣的眸子變得略深,手指摩擦著她的耳垂:「老頭年歲已高,他最大的心病就是想讓北挽君繼位。」
夏唯安抬起疑惑的眸子盯著他。
「除了傳北挽翎商討繼位之事,也沒別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身份。雖然每天晚上都會傳我侍寢,但是……這麼久了,也從未碰過我。」
「你是說,這麼長時間他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夏唯安嬌羞地點了點頭,微咬住下唇道:「四爺是想讓他碰我?」
「你嫁給了他,在世人眼裡就是他的妻子了。他不碰你,你覺得這是件好事?」
「……」夏唯安心裡不安地跳動,「莫非真的看出我的身份了?」
「別亂了陣腳,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有機會。」
「四爺既然想要一統北挽,為什麼不讓唯安直接下毒除了他?這樣的話王位就是四爺的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拇指摩擦著她白皙的小下巴:「你的膽子可真大,他可是我老子,毒死他我還能活?」
「……」
「不過我也不是沒想過這個途徑,既然他的眼裡只有北挽君,那我還不如殺了他。」
「那為什麼四爺到現在還未動手?」
「你太小瞧老頭了,他活了整整70年,投毒、刺殺、美色,他都安然無恙地活到現在,你覺得是天意?」
「……」
「讓一個人死去很簡單,最痛苦的是讓他慢慢的死,而且死之前讓他清楚地看著他所經營的一切是如何破滅的。」北挽宮嘴角揚起邪惡的笑,「這種從內打破的人心,才是最痛苦,最極致的。」
夏唯安望著眼前狠毒的男人,微抿了抿嘴唇。
「北挽君擁有血瞳,那是最至高無上的榮譽。從小他就培育北挽君成下任儲君,而現在我要讓他親眼看著他的孫子是如何赴他父親的後塵!」
「四爺……」
「我明明跟北挽君一樣優秀,可他呢,卻絲毫不曾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北挽宮彎起邪惡的唇瓣,像是地獄的惡魔:「在他眼裡,我什麼都不如北挽君,無論做什麼也無法跟他相比。」
「可我聽說,大少從小也不受寵,經常被他丟進深山與豺狼虎豹為伴……」
「那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主要還是在訓練他成為強者。」
北挽宮從小和北挽君一起長大,他只比北挽君年長一歲。本來北挽君的父親,大長子死後應該由北挽二爺或者他來繼承王位。
可北挽二爺淡泊名利,一心追求和平而拒絕做儲君。
本以為沒人跟他爭搶,他應該是儲君最合適的人選,也正是因為他和北挽君的年紀一樣,從小一起被栽培。
可是北挽君從生下來睜開眼那一刻起,就得到了北挽老太爺的喜愛,決心將他鍛鍊成下任繼承人。
因為他繼承了大長子北挽家族裡的傳說,北挽少帝驍勇善戰的聰慧,加上本身就有隱藏的實力,很快就得到了長老們的認可。
而他北挽宮從生下的那一刻原本註定的王位,都被北挽君搶奪去。他不服,不心甘自己的命運被一個比自己出生晚一歲的侄子所改變!
這也是北挽宮為什麼處處跟北挽君作對的原因。
「現在唯安已經成功潛入了家主的身邊,我會用自己全部的努力來完成四爺的願望。」
「不,這不是願望。」北挽宮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額頭,「這本就是屬於我的東西。」
「是,這王位原本就是屬於四爺的,是大少給搶了去。」
「我不在的時間裡,聽說老頭召北挽君回來了?」
「沒錯。不僅傳大少回來,還有大少身邊那個女人。就是和大少還有南黎先生糾纏不清的女人。」夏唯安微嘟起嘴:「可惜家主沒正式召見他們,我也很想看一看,讓南黎先生和大少兩人迷醉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我聽手下的人說,那個女人和你長得極為相似。」男人捏住她的下顎,手指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