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挽宮怒目而視:「兩年前你害了那個女人,結果打亂我精心布下的一盤好棋!現在如此不守規矩,是想讓人拆穿你的身份?」
「你放心,這兩年我向你拉攏了不少勢力。現在半個朝堂里基本都是我們的人,四爺還怕有人說閒話?」
男人嗓音從胸腔震盪出,一雙紫眸帶著冷意,「把她們都放了!」
「放了她們可以,但是我想知道四爺現在怎麼喜歡管閒事了。」
北挽宮按耐不住,突然扼住她白皙的脖頸,英俊的劍眉皺起,顯示他生氣了。
「別忘了你只是我放在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沒有我的允許敢擅自挪動,那我就讓你悔棋!」
看著他帶著怒意的俊臉,第一次看到他因為不相干的人動怒,有些驚愕。
北挽宮冷冷地鬆開她,夏唯安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沒摔倒。
「四爺竟然為了幾個奴婢要殺唯安?」夏唯安單手撫摸著被他抓紅的脖子,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他:「她們對你有那麼重要?」
北挽宮抿唇不語,眸子黯然。
「我認識的四爺可是心狠手辣的人,別說下人了,就連親生父親都敢算計——」
男人陰冷的眸子變得極其恐怖,那種生殺予奪的目光,藐視群臣的王者之氣。
這種男人生來就是為野心而存在,從骨子裡散發出透徹人心的邪。
「對,就是這種眼神,這才是真正的四爺。」夏唯安仿佛邪惡的巫女附體,單手攀上他的肩膀,長指划過他俊美的側臉。
「我聽說有個小傭人代替你討好了耶魯將軍,讓他肯為我們效力,事後你直接升她為金吊墜傭人。」她板著他寬大的肩膀,踮起腳尖在北挽宮耳邊呼著熱氣,「我在四爺身邊這麼多年了,怎麼不知道四爺竟有如此的惜才?」
「……」
「我還聽說,你已經接連三天讓她到房間服侍,這可是真的?」
「你在質問我?」北挽宮眯起眸子側臉看她。
「唯安不敢……」
她的下顎被男人捏起,英俊的臉逼近:「現在有了家母這個頭銜,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四爺,無論唯安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夏唯安抬起手握住他的大掌,「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
「既然四爺心疼她們,我也不是不能放了她們。」
男人深邃的紫眸盯著她看。
「只要四爺能夠讓唯安服侍你一次,那些人我都可以放了,並且以後保證不再動她們。」
北挽宮眉峰鬆開……
她親吻他的嘴角,口紅印曖昧地沾在他嘴邊:「怎麼樣,這個選擇對四爺來說不難吧?」
男人眼眸深諳地盯著她,薄唇輕抿著,看不出喜怒。
見他不反抗,夏唯安膽子大起來,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地勾起魅惑的眼角。
女人鼻尖試探地碰了碰他的鼻子,溫熱的氣息吹在他臉龐,紅唇逐漸向他薄唇靠近,長睫毛垂下正要貼上他的唇瓣——
北挽宮猛然別開臉,紅唇印在他臉上,很有一種魅惑的味道……
「四爺?」夏唯安微皺起眉。
他視女人如衣服,但從不讓人觸碰他的唇,仿佛那裡是別人不可侵犯的禁地!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推開,夏唯安不悅地皺起眉,他還是不肯碰她?
正當夏唯安以為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時,男人握住長劍挑開她圍領抹胸禮服的扣子,披肩掉落在地,露出女人抹胸禮服……
「四爺……」
北挽宮嘴角揚起邪笑,腰間的系帶也被挑開。
夏唯安緩緩勾起唇,手指拉著禮服拉鏈,長款禮服順著身體滑落,較好的身材坦露在男人眼底……
北挽宮手一松,長劍跌在地面,輕而易舉打橫抱起全身裸露的女人走向屏風後的臥室——
正當伊希婭不知該怎麼逃出這裡時,沒想到護衛說她們被釋放,可以繼續回到她們工作的地方。
伊希婭雖然很是疑惑,這個家母是想通了,還是有人來救她們?
總之,不管怎麼樣能出來就是最好的,反正她又重獲自由了!
大概真的是她為北挽宮立了一件大功,所以她很榮幸地成了他的貼身女傭,貼身的!
貼身服侍主子的傭人很輕鬆,只要伺候好北挽宮,打理好他的日常生活,剩下的就沒她什麼事了。
伊希婭端著剛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