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微金色的暖陽透過玻璃邊閃耀進來……
三米寬的大床躺著一男一女,北挽宮微隆起英氣的眉頭,一股濃郁的情-迷氣息擴散開了……
呲,全身酸疼像前一晚做了五百個伏地挺身。
胳膊動了下,沉甸甸的重量壓著,轉過臉看到一張精緻可人的小臉窩在他懷裡,他的整條手臂被她壓在下面。
他胸口多了好幾道女人指甲的抓痕。
北挽宮微磕著睫毛,記憶逐漸收攏……
昨夜發生的瘋狂事跡零散地湧入他的腦袋——
北挽宮上次被伊希婭那一頂傷的可不輕,差點沒給真的斷子絕孫!
養傷半個月才算好寫,才半個月而已,他就如此饑渴難耐?
他記得她突然穿著情-趣服勾引他,之後他們喝酒來著,再然後……他好像就不省人事了。
只依稀記得他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一夜的瘋狂導致現在醒來全身都酸疼。
輕掀起被子,看到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旁邊,長長的睫毛微卷,地上散落的衣服到處都是……
事實證明,他們昨夜的確發生關係了。
伊希婭緩緩睜開眼睛,對上北挽宮那張性-感俊美的臉,遇見微勾著弧度,似乎心情不錯。
「昨天我們……」
伊希婭臉色羞紅,隆起被子轉過身。
男人長臂攬過她,低頭在她眉心輕吻:「我會對你負責,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北挽宮的女人。」
伊希婭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微紅著眼眶,輕笑:「不知道這次我給四爺的驚喜,能夠證明自己真心?」
北挽宮環住她的身體,下巴放在她頸窩處,女人馨香氣味傳入他的神經……
「我信,我信你的真心。」
伊希婭眼中帶著晶瑩的淚水,微轉過臉,輕擦拭眼角的淚珠。
「我,弄疼你了?」男人握住她白皙的肩膀,板過她的身體,看到她通紅的眼睛。
「……」伊希婭臉頰微紅,並沒有回答。
北挽宮昨晚一定是很粗魯,不然他怎麼會全身脛骨都在疼?
昨天他的確粗魯了……
「你放開我,去洗乾淨。」
「我們一起洗?」
「……」
「既然我們都坦誠相待了,還有什麼可遮掩的。」
伊希婭抬起臉,認真地凝視他,「你……我以前跟你侄子發生過關係,現在,你還肯接受我?」
「你不是說,以前的你已經死了,現在的你跟過去沒有任何關係。」北挽宮親吻她的臉頰,嗓音很是磁性。
伊希婭微瞥過臉,「我累了,你先去洗吧。」
「好,」北挽宮也不勉強她,想起昨晚的情形,他覺得自己肯定傷到了伊希婭。
女人躺在床上,被子蓋住身體,輕閉上眼睛。他赤腳下地,在她唇瓣輕吻一記,這才心滿意足去了浴室。
聽到浴室門關上,輕微的水聲傳來,伊希婭猛然睜開眼睛——
【把這個塗在身上,他已經神志不清,不會認出你。】
【這樣欺騙四爺,真的好麼?萬,萬一他若是知道了,我們倆都會死的……】
【的確,但只會你一個人死,我是不會死的。所以想要活下去,該怎麼你心裡清楚。】
【……】
【做完後換上這件衣服離開,切記今天晚上的事不許透露半個字,否則死的就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
伊希婭輕磕著眼睛。
她知道這一天終究是躲不過去的,還好那天晚上抓到跟護衛偷情的梅熙,讓她代替自己給北挽宮發生關係。
北挽宮這個人很狡猾,倘若她找別的傭人,是雛的話一定會暴露,因為她……她和北挽君做了那麼多次,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
所以她只能讓後的女人代替,可是這個問題她如何去問傭人?
正當她難辦時,恰好遇到了替罪羊梅熙。
當晚她故意穿上情趣服勾引北挽宮,在他喝的酒水裡下了迷-情藥。
這藥還是從之前給被她買通的那個護醫要的,她以那次被收買為由,不答應就把那件事告發,同樣的手段威脅。
之後她讓梅熙換上跟她一模一樣的情趣服,故意讓她剪了長發和自己的一樣。
男人因為喝了催-情藥,看人都分不清數量,很難分辨出是否是一個人。何況伊希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