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男人徒然扼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紫眸看不出過激的情緒。
「怎麼,你心疼她了?」夏唯安挽唇輕笑一聲,「你心疼她也沒用,這次她在劫難逃了。北挽家族所有人不會放過她,同樣司徒家更是恨她入骨。」
北挽宮側過臉安靜地看著她,對她說的話語沒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錯,就是我做的手腳。」
「……」
「我就是想要他死,原因你知道的。」
北挽宮嗓音寒冷:「她的生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怎麼可能跟你沒有關係呢?」夏唯安按著他的肩膀坐起身,雙腿跨坐在他身上。
她輕嚀一下,按著他的肩膀浮動身體:「你不是心裡有她麼,聽到她被關起來快要等死,你不是應該很傷心,很難過麼?」
「我心裡裝的東西太多,沒有一絲空隙留給她。何況我從沒承認過對她動情。」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難道這些年來你騙我還不夠我反省?」
北挽宮嗓音渾厚:「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呵,事到如今你還在堅持你的歪理,你心裡有沒有她自己很清楚。」夏唯安手指點著她的胸口,冷笑道:「你又何必騙自己,也不用違心對我說謊。」
「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清楚?」北挽宮抬起手,長長的鏈子發出清脆的聲響,他大掌曖-昧地摩擦著她的肩頭,嗓音冰冷:「我眼裡只有權利二字,誰對我有利用價值,我心裡就有誰。」
「這麼說,在你心裡我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夏唯安微皺起眉。
「不,你在我心裡是最大利用價值的一個。」北挽宮修長的手指插入她的長髮之中,「而且是永遠有價值。」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不會再相信你了!」
「你還是太天真,倘若我真的心裡有她,你以為這些鐐銬真的能控制住我?」語罷,北挽宮雙臂猛烈交-叉在一起,兩邊的鐵鏈因為拉扯變得平整。
夏唯安黑眸充滿迷離的色彩,抬起眼眸看到他用力揮手,鐵鏈竟如廢鐵一般斷裂。
她猛然瞪大眼睛--
「我若真想逃,隨時都可以。」
夏唯安眼神帶著不可置信,垂眸看到他胸前那栩栩如生的青龍竟越來越明顯起來……
「這麼多年跟在我身邊還不了解?我的目標就是得到我想要的權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夏唯安眼眸微亮,她仿佛又看到那個冷漠無情的北挽宮了!
「想知道我心裡有誰?」北挽宮眼眸殘忍地看著她,嘴角揚起狠毒邪惡的笑。
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她好看的唇瓣,突然按著她倒在床上,北挽宮胳膊肘抵在她頭頂。
性感的薄唇落在她唇瓣上。
書房裡,俊逸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資料,房門被推開——
年輕的男人拿著文件走進來,恭敬地遞到男人面前。
「這些都是歷年北挽和司徒兩家的交易明細,老爺讓人整理出特派人送給少爺您。」
男人接過來,冷淡地吩咐:「好,我知道了,你下去。」
年輕男人恭敬地俯身,退出了房間,輕關上了房門--
辦公桌前的男人撕開文件袋封口,翻看著裡面的內容。
落地窗一抹黑影閃現,男人眼眸微眯,手中的鋼筆旋轉,突然向黑影飛射去--
黑影翻身躲過,緊接著男人躍身踩著桌子飛過,黑影反手擋住他的進攻。
兩人開打起來,司徒文鑾長腿飛踢,黑影迅速躲過,無論他如何進攻她都能迅速躲過。
司徒文鑾身體交錯,微側過臉,胳膊肘猛然攻擊她胸口,卻被她單手擋住——
緊接著他反手準備按住她來個過肩摔,女人快速握住他的手腕,另只手在他沒反應過來時擋在他面前。
司徒文鑾身影定住,看到面前女人的手緩緩放下,露出美魘的面容。
「你……」司徒文鑾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微皺起眉濃眉:「你是少羽?」
女人冷漠的面容有一絲動容,眼眸微抬起。
「你真的是少羽?」司徒文鑾徒然一笑,「這麼多年你都去哪了?」
「我,我現在很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司徒少羽抿唇道。
「七年前我有去救你,只不過晚了一步,等我過去的時候你已經被人救走了。」
「我是被恰好路過的人